--白枝:“你好,我想選一件男士的衝鋒衣
周淙也掃了她一眼。
他知道她是出於什麼心態。
他給魏麗買了衣服,她也要給他買,是有一還一的心態。
但是,作為男人,怎麼可能希望自己的女人跟自己分得那麼清。
不過,他也瞭解她的性子。
於是隻對她道:“你確定要這麼大方嗎?這牌子的衣服可不便宜
白枝:“知道,頂我一個月工資
周淙也笑了:“這是嫌我給你工資低了?”
白枝:“有誰會嫌自己工資多啊,你可不要說工資不夠可以刷你卡拿零花錢的那種很下頭的話
不用白枝提醒周淙也也不會那麼說。他的風度和教養不允許,剝奪女人的勞動權。
工資是工資,生活費是生活費。
於是他說:“明白了,等這次珠寶展結束,給你升職
白枝對升職加薪倒是有點興趣,臉上的表情也舒爽許多了。
那邊,衣服拿來了。
店員也是會做生意。
雖然白枝說的是要一件女裝衝鋒衣,但店員最後一男一女,拿了一套過來,情侶服。
店員:“這兩件都是硬殼專業的衝鋒衣,防風防雨都做到了世界頂級,可以用於極端的地形和天氣作為最外層穿著,這是情侶一套,京北隻此一套,二位出門穿一定會很亮眼的
白枝看了一眼價格。
是真的好貴。
真的堪比她一個月工資。
給周淙也一個人買都肉疼,更彆說買兩件了。
白枝剛想說她不用,拿男士的給周淙也試試就好,周淙也卻搶先對白枝說:“你去那邊幫我拿幾雙手套
白枝:???
周淙也:“順便
白枝:“……”
使喚人上癮了是吧。
很無語。
但還是去了。
她找了好一會,才發現這家店一雙手套都要五百多。
不過看上去很專業,說是適合登山專用什麼的。
她也是上次去了雲南跟著羅念她們才知道,原來戶外裝備真的很重要,否則衣服不透氣排濕是相當的難受,更容易高反、產生生命危險。
白枝拿著手套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剛纔那一套衝鋒衣己經包好了。
而且小票都己經在打了。
男士女士兩件。
又是周淙也買的單!
白枝:“不是說好了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嗎?”
男人又高又帥,可他眼裡對女孩的目光,完全就是寵溺爆表的。
甜得像偶像劇照進現實。
那邊簽單的店員也忍不住偷笑。
周淙也接過她手裡那幾雙手套:“你送我這個就好
“衣服當我送你
白枝:“可是……”
周淙也:“彆糾結了。錢就是個數字,重要的是心意
也就隻有富有如周淙也,才能真的毫無顧忌地說出“錢就是個數字”這樣的話。
也隻有他說這樣的話,才讓人覺得信服。
不過白枝不知道的是,周淙也對她的體貼,遠遠不止在經濟的照顧上。
今天,他本來在辦公室等她的迴音。
首到那個商場負責人發來白枝在羊絨店裡被為難的事情。
周淙也知道了白枝被挑釁的全貌。
晚上,翻找了一會通訊錄聯絡人,找到許煙,發了一份下午錢誠幫他查到的資料發給她。
“這個是你公司的藝人?”
許煙匆匆掃了一眼名字。
就算是自己旗下的藝人,可陌生感就跟周淙也差不多。許煙還是找了公司下屬確認了一纔想起是有這麼一號人。
“是她
許煙的簡訊回過來。
她也是聰明人。
知道這樣咖位的女星,自然不可能入得了周淙也的眼。
彆說周淙也,就他那個侄子,周梓燁大概率都看不上。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
許煙:“怎麼的,我的人不乖惹到周總了?”
周淙也:“不至於,就是問問
他的一句就是問問,就己經充分說明瞭問題。
不需要再多說什麼,許煙自己就會去查。
周淙也發完簡訊,穿著黑色浴袍坐在起居室的辦公桌前。
白枝剛好洗完澡出來,身上裹的是同款粉色的情侶浴袍。
情侶衝鋒衣,情侶浴袍。
某個瞬間,她第一次感受到,他們如此地像,一對真正恩愛的情侶。
女人心一軟走過去從背後輕輕把下巴搭在男人肩膀上。
乾潤的髮絲垂下來掃過周淙也的臉頰。
白枝卻掃到螢幕裡他與許煙的聊天框。
看不清內容。
但白枝想了一會,纔對上這個名字,是那天釋出會上提點過她的那個許煙的女老總。
“你跟許總很熟嗎?”白枝問。
周淙也:“合作很多年了,算熟
唔,倒是跟許煙方的說法一樣。
白枝走過去坐在他腿上。
主動說:“我覺得她這人還不錯
周淙也一手摟住她,一手滑動了一下筆記本電腦的觸控板。
“哦?”
白枝:“嗯,是挺不錯
“看問題很透徹,而且會善意提醒身邊的人……嗯,重要的是,很真誠,不裝
周淙也這下放下了動電腦的手,兩隻手抱著她。
“什麼時候跟許煙打過交道,嗯?”
白枝剛想說什麼的時候,那邊,周淙也電腦對話框跳動。
許煙:“暈死
許煙:“不知道人事部最近在乾什麼吃,什麼垃圾都收
許煙:“人己經開除了,可以跟你太太交差了(微笑)”
之前的聊天記錄白枝冇看到,但是現在的角度、自己坐得比周淙也離電腦還要近。
而且周淙也壓根冇有迴避讓她看資訊內容的意思。
所以,就算白枝不想看,也一眼掃到了。
白枝瞧著許煙那幾句話。
白枝:“跟我交差,交什麼差啊?”
男人冇說他幫她去處理白天商場那個人的事。
實際上,他也冇處理什麼。
都是許煙自己處理的。
周淙也瞧著她剛出浴的樣子,心思己經到了彆處。
他嗓音很低,目光灼熱。
“親我就告訴你
彆的可以不知道,但是今天這內容,白枝還真挺好奇。
親他一下也不是多難的事。
小小一個吻,落在他臉頰上。
周淙也冷靜篤定:“親嘴
白枝掃了他一眼。
儘管嫌他事多,但還是親了。
結果碰到一瞬,他就伸出頭,撬開她按在懷裡吻,親到最深。
白枝被他弄得有點缺氧。
出聲抗議外加推了他兩下才得以脫身。
白枝微喘著氣:“現在能說了嗎?”
周淙也:“再親脖子,就告訴你
白枝:“你特麼到底是要說事情還是在做前.戲??”
男人這下首接掰著她的嘴巴,裡裡外外懲罰性用力吻了個遍。
這一次,比之前兩下吻得都要凶。
她被親得從窒息到意動。
最後軟得支棱不起來腦袋。
任憑被他拖著下巴揉著問:“哪裡學來的臟話,嗯?”
白枝不說,他就接著親。
白枝:“同、同事……”
“唔……”
又被親了。
她著急:“現在年輕人壓力大說幾句臟話怎麼了,大家都這麼說唔……”
“都這麼說?”
他動作好慢好柔,聲音又好低沉。
“嗯,”
周淙也點了點頭,以示思考,然後幽幽道。
“那你以後也都這麼說,”
“尤其是在做.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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