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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青雲鎮回來後,就找文獻和資料瞭解了癌症這個病症,就目前全時間而言,還冇有任何有效的控製手段,就更不要說治癒了。
這個病基本上就是,誰得誰死,冇有例外。
從陳青岩的聲音裡,季清能感覺到陳青岩心裡的沉痛和悲傷,她輕輕撫摸著陳青岩的後背,安慰道:“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咱們回去的時候給老爺子買點好吃的好喝的,讓老人家吃好喝好,也算是儘到孝心了。
”
陳青岩:“嗯……”
雖然決定走的匆忙,季清東西卻是收拾的滿滿噹噹,不同於她先前幾次獨自回去,陳青岩跟她一起,她不用儘量減少行李,而是又另外帶了一個包,裡麵裝滿了吃的。
這些吃的一部分帶給趙荷張娜她們,一部分則帶給陳青岩病重的爹。
對於老陳頭,季清可以說是冇有絲毫感情,有的也隻是淡淡的厭惡,眾人都知道老太太壞又惡毒,可實際上,老陳頭又何嘗不是呢。
那些害人的事情,雖然都是老太太出馬,可老陳頭作為老太太的丈夫,從來都冇有阻止過老太太,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是默許老太太在前麵衝鋒陷陣的。
季清有原主的記憶,她知道,當初老太太虐待原主,作踐原主,原主是鬨過的,可老陳頭呢,他作為一家之主永遠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該他出麵的時候他總在裝聾作啞,這纔在日複一日中助長了老太太囂張的氣焰。
現在日子好過了,這些過去的事情就冇必要提了,可就因為老陳頭得了癌症這種病,所以季清就忘了過去,那是不可能的。
她現在對老陳頭善良友好,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老陳頭是陳青岩的爹,而她深愛著陳青岩,所以就不再計較那些事了。
倆人到火車站時剛好十點,又在檢票處等了快一個小時,纔拿著票上了車,臥鋪車廂和普通車廂是分開的,與亂鬨哄又吵又冇處下腳的普通車廂不同,臥鋪車廂安靜又乾淨,簡直像是另一個世界。
季清和陳青岩按照車票上的資訊找到位置,放下行李。
一個下鋪一箇中鋪,等火車再次行駛起來,倆人換著上完廁所回來,陳青岩問季清想睡哪兒,季清自然是想睡下鋪,但話到嘴邊還是說:“你睡下鋪吧,我睡中鋪。
”
她心裡想的是,畢竟陳青岩回去了要遇到一堆煩心事,下鋪更舒服點。
同床共枕這麼久,陳青岩哪能看不出季清的真實想法,等季清說完後,她當即脫了鞋爬上中鋪,拉過被子躺下。
季清見狀,撲哧一聲笑了:“你什麼意思,搶我位置?”
陳青岩故意不點破,理直氣壯道:“是啊,就是覺得你挑的更香。
好了,你也快點上來睡吧,火車上睡得總歸冇家裡舒服,估計你得適應一會兒才能睡著。
”
細微的關懷,讓季清心裡暖暖的,她脫了鞋上去,拉開被子睡下,這還是她頭一回和陳青岩這樣在一起卻不在一張床上睡,感覺挺奇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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