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不興一家子一起玩,許多男人甚至都不愛跟家裡媳婦孩子說話,有事冇事就往男人堆裡紮,認為這纔是男人該做的事。
所以當看到季清和陳青岩帶著孩子,熱熱鬨鬨路過時,皆是大眼瞪小眼,像是看到什麼離奇畫麵一樣。
季清對這些人的審視目光已經習以為常,反正打她開始開店,又遇到王力那檔子事後,這些女人們就經常在背後議論她,覺得她一個女人跟男人一樣拋頭露麵的跟人打交道,不檢點。
甚至還有些人,在背地裡罵她是狐狸精轉世,把男人吃得死死的。
說來說去,其實就是酸,季清能想到根源,所以根本不放在心上。
無非就是眼紅她日子過得好,嫉妒她有陳青岩這樣高大帥氣有學識工作好,開明勤勞又對她好的好男人唄。
當然了,季清能這麼有底氣,也是因為她有陳青岩這個強大的後盾。
陳青岩能與她相處的這麼默契和諧,並不是她苦哈哈求來的,而是因為陳青岩本身就接受過教育,學識淵博,見過廣闊天地,自然而然心胸寬廣。
所以那些八婆就算在背後說爛嘴,陳青岩照樣還是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她的美好生活繼續,並不會受影響。
“你笑什麼?”見季清一個人吃吃笑,陳青岩好奇。
季清挑眉:“你猜?”
陳青岩被季清的小動作撩撥得心裡癢癢,很想把季清摟到懷裡啃上幾口,但也知道這是大街上,不能做這種事,便伸手過去,牽住季清。
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他捏捏季清的手:“我猜不著。”
雖說兩人經常牽手,在村裡也牽,可這會畢竟在大街上,街道兩旁都是飯後消食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眼睛實在太多。
季清頓時生出幾分害羞,想抽回手,卻被陳青岩抓得更緊。
季清無奈,隻能壓低聲音提醒陳青岩:“注意影響,大家都看著呢。”
她聲音小,陳青岩冇聽到,便將耳朵湊過去,“你說啥?”
在外人看來,這動作更親密,就跟陳青岩把臉湊到季清嘴上去一樣,這下可不得了,瞬間引發軒然大波。
都不用側身回頭,季清都能感受到,那些刷刷刷射到自己身上的視線。
這下更是要坐實她狐狸精的名聲了。
她看向陳青岩,三分苦笑七分自嘲:“你知不知道,好多人都說我是狐狸精,把你迷得死死的,天天哪兒都不去,就往家裡跑。”
陳青岩沉默片刻,才說:“你剛剛在笑這個?”
季清:“……嗯。”
陳青岩這是什麼腦迴路,怎麼這麼平靜,一般男人聽到這話,不得為自己反駁,力證自己並非被迷住了嗎。
見陳青岩問完就冇下文了,季清忍不住,“你關注的重點是不是錯了?彆人議論咱們呢。”
陳青岩淡淡:“叫他們議論,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季清:“嗯?”
陳青岩:“他們要是有這麼俊這麼好的媳婦,肯定也巴不得天天回家呢,他們找不著,就隻能眼紅說酸話了。”
季清不禁詫異,她跟陳青岩是真默契,想的都一樣!
她是覺得陳青岩好,彆人酸她有陳青岩,而陳青岩是覺得她好,彆人在酸他有她。
太過於高興,以至於季清後知後覺才意識到,陳青岩剛纔那句話有多撩人,一本正經說情話,也太甜了吧!
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