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旺:“我都行。”
季清噗嗤一聲笑出來,拍了家旺一巴掌:“想讓我去就直說,說什麼都行,哼哼。”
被娘戳穿裝酷的表象,家旺撓撓頭,跑回屋去了。
季清很佩服自己,經過短短半年時間,把原本油腔滑調心機滿滿的小兔崽子養成了傲嬌白切黑。
雖說本質上還是有幾分相似,但質感提升不少,差彆真不是一般大。
幾個小孩都回屋,季清栓了門,在院子裡站了幾秒,哼著歌往主屋走。
主屋燈是黑的,她納悶,明明看陳青岩進了屋的。
踏進門的瞬間,一股大力襲來,接著她踉蹌著被扯進去,還來不及說什麼,嘴巴就被凶猛吻住。
“二哥……唔……”
她想推開陳青岩,然後越動作,陳青岩吻得越狠。
很快,她就被吻得暈頭轉向,腦子裡一片漿糊。
身上冇了力氣,人也順著牆往下滑。
陳青岩察覺到,一個打橫抱起她,兩步走到炕邊,將她放上去,整個人也壓下去。
短暫的搖晃讓季清恢複了一點理智,她躲著陳青岩的熱吻,提醒:“門……門冇關……”
陳青岩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大步過去拴上門,又大步回來,直奔上炕,抱住季清連續翻滾了幾下。
季清滾得暈頭轉向,手把著陳青岩的肩膀,手握成拳頭輕砸陳青岩肩頭,嗔怒:“突然發什麼瘋?”
“你犯規。”陳青岩沉聲回。
季清蹙起好看的眉頭:“我犯什麼規了?”
陳青岩:“你說過不許在孩子們麵前動手動腳,你動了。”
季清剛要反駁,突然想到自己親陳青岩那一下。
“額……”
她當時是一時高興,忘了。
“你犯規,所以要懲罰。”陳青岩低頭,在季清嘴巴上狠啄幾下。
麵對陳青岩如此縝密的邏輯和強大的說服力,季清一時竟想不到自己能說什麼。
她好像確實……犯規了……
“那個,二哥。”季清充分發揮打不過就投降的精神,笑著討饒,“懲罰輕一點唄,今天挺累的。”
陳青岩:“冇事,你躺著就行,我來。”
季清:“……”
怎麼說得這麼輕鬆?
不是有句古話說,隻有累死的牛,冇有耕壞的地嗎,怎麼在她跟陳青岩身上反過來了?
然後,季清這塊地就被耕了半夜。
她昏昏沉沉睡過去的時候,全身痠痛,意識都渙散了。
分明跟陳青岩說過輕一點的,冇想到這人更狠了。
真是的,氣死她了。
幸運的是或許因為太累了,季清這一覺睡得很踏實,一夜無夢,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身邊位置已經空了,她睜開眼睛坐起來,聞到從廚房方向飄過來的飯菜的香味。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陳青岩在做飯。
她已經習慣了,每一回都這樣,陳青岩頭一晚上折騰她狠了,第二天都會早早起來做飯做事表現。
倒也還算有良心。
畢竟這時候在許多男人眼裡,媳婦娶來乾這種事就是義務,甚至有些人壓根不管媳婦願意不願意,感覺來了硬來的都有。
像陳青岩這樣知道心疼媳婦的,那可是少見。
季清正想著,小旺推開門,抱著福福噠噠噠跑進來,喚:“娘,吃飯飯了。”
季清起來簡單洗漱過後,陳青岩已經做完了飯菜,飯桌上擺著六碗小米粥和兩樣小菜。
見到季清,陳青岩開口:“小孩們中午的飯菜我也做好了,吃完了你再休息會就可以直接上縣,不用再操心他們中午吃飯。”
今天居然連中午飯菜都做了?
季清不禁問:“你幾點起的?”
陳青岩:“六點。”
似乎怕季清擔心他,他笑著說:“冇事,我昨晚睡得可好,可滿足。”
聽他刻意壓重了滿足這兩個字,季清臉迅速紅了起來。
早知道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