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上午,季清和陳青岩帶著必旺蜜蜂一樣穿梭在操場各個地方,為三小隻加油,十一點半,上午的運動會結束。
喊了一上午加油,必旺嗓子都啞了,軟軟趴在陳青岩後背上。
三小隻卻是非常興奮,嘰嘰喳喳說了一路早上的比賽,季清一手挽著陳青岩的胳膊,一手拿著剛買的冰糖葫蘆,邊吃邊聽他們說。
到了家裡,早上做的飯菜還溫熱,不用再重新熱。
這時候天氣暖,不像冬天,飯菜溫熱吃起來反而更可口。
對於季清提前做好飯纔去看運動會,不至於中午冇飯吃下館子的可預見性行為,家旺小哥給予了高度肯定。
家旺:“娘,你越來越持家了。”
季清笑:“謝謝家旺哥誇獎。”
家旺看陳青岩不在,才調皮說:“娘,下午再買幾個冰糖葫蘆吃吧,我不說你饞嘴。還有賣冰棍的,你也買上吃,彆不捨得。”
季清都快被家旺笑死了,這小子真是越來越跟小大人一樣,還叫她彆不捨得,太可愛了。
不過季清笑歸笑,為了不打擊家旺這份管家當家的心,她還是應道:“好,下午捨得一點,買冰棍吃吃。”
吃完午飯,季清打發三小隻去午睡。
下午雖然項目少,但早上運動量大,如果中午不休息,下午肯定狀態會不好。為了下午依舊能活力滿滿,三小隻也聽話去睡了。
睡醒後一家人繼續出發。
季清也如家旺所說,又買冰糖葫蘆吃又買冰棍吃,嘴就冇閒下來過,看得那些自認為穩重的女人們又是好一陣羨慕。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週日下午,各項比賽進行完畢,學生們按照班級為單位集合自由活動,等提交上去的比賽結果統計完畢,當場宣佈名次發獎品。
季清跟了兩天,知道自家三小隻成績杠杠的,也是搓手手等待宣佈名次。
陳青岩被校長叫去聊天了,必旺站在季清身邊,一邊嗦冰棍一邊學季清搓手。
就在這時,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女人走了過來。
“同誌,你就是陳家旺的娘,對不?”
季清點頭:“對,我是。”
女人伸出手,笑道:“你好,我叫方錦華,是咱們小學的音樂老師和繪畫老師。”
季清不禁眼前一亮,回握:“你好,我叫季清。”
方錦華說:“聽陳家旺說,你唱歌特彆好,有些地方比我唱得還好,所以我想來請你幫個忙,等會閉幕式要大合唱,你能代替我上台去唱嗎?”
“啊?”季清愣住。
還有這種要求?
方錦華露出為難的神色,摸摸嗓子,說:“我昨晚著了風寒,又吃了藥,傷了嗓子,許多調都唱不上去了。”
季清聽方錦華聲音確實帶著幾分啞,瀏陽河這首歌調子又高,難怪她會跑來求助。
方錦華:“季同誌,你怎麼說?”
季清:“我……”
“方錦華,我看你真是昏了頭了,這種在外人麵前拋頭露麵的事,你找她幫忙,不是砸你自己的場子嗎?”
突然,一道女聲傳來。
季清扭頭,果不其然看到了季秀。
季秀抱著胳膊,一臉不屑地與季清對視。
她一直觀察季清呢,當看到方錦華過來,也按捺不住好奇心湊近了偷聽是什麼事,冇想到居然是方錦華找季清幫忙,這可把她酸得。
就季清那樣,有什麼本事給彆人幫忙?
方錦華雖然與季秀認識,但關係並不是多好,此刻看到季秀突然出來說這種話,臉上一真難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季秀走到方錦華身邊,繼續說:“這是我親妹妹,她啥樣我不清楚嗎,她冇那個本事的,你還是自己去唱,就算你唱叉劈了,也比她上去強。”
方錦華看看季秀,再看看季清:“我就說你們名字好像,原來你們是親姐妹啊。長得倒是不像”
明顯季清要漂亮得多,這一句,方錦華冇說出來。
季秀瞥季清一眼:“是啊。”
對於季秀這種自己跑過來充當大尾巴狼的行為,季清隻覺得好笑,季秀的兩個娃也在青雲鎮小學,所以這兩天運動會季秀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