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看**。”季清嘿嘿笑,“我聽人說,升國旗特彆有意思,前些年不是咱們村也有被選去首都看升國旗的嘛,你知道不?”
陳青岩點頭:“聽說過。
季清:“你去過**嗎?”
陳青岩:“去過。”
季清頓時來了興趣:“你去過啊?你啥時候去的?去乾了啥?我咋都不知道你去過**呢?那你看升旗冇?”
一連串問題,問得陳青岩嘴角翹起來。
他捋了下思路,一個一個回答。
“我是被選拔進特優班的時候去的,當時是去宣誓,就是在升旗的時候宣誓的,自然也是看了升旗。”
說到這裡,他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我以前跟你說過,你說讓我少跟你說。”
季清啊一聲:“怎麼可能,我冇說過這話。”
陳青岩:“你說過。”
望著陳青岩篤定的眼神,季清倒吸一口冷氣,回憶起來,原主的記憶湧入她腦中,她突然想到陳青岩當年在臨出國前回來一次,跟家裡交代情況。
當時,陳青岩和原主一同坐在炕上,陳青岩說了自己的行程和種種所見所聞,當說到去**升國旗,原主突然就生氣了,翻身就睡,叫陳青岩以後少說。
季清有原主的記憶,自然知道原主的心路曆程。
其實說到底,是原主害怕陳青岩去外麵漲了見識,回來瞧不上她這個糟糠老婆,而且那時候原主被老太太打壓折磨的厲害,心裡對陳青岩有怨氣。
於是,陳青岩在外麵經曆的越多,她就越氣。
這氣冇法給老太太撒,就隻能給陳青岩撒。陳青岩也是個直腸子,不知道女人那麼多心思,原主說不愛聽,他就真以為原主不想聽,也就不說了。
兩人本來就見得少,彼此的誤會也越來越深。
“那個……”季清覷著陳青岩幽幽抱怨的狗狗眼神,瘋狂找補:“過去的就算了,那時候是那時候,我現在不會說那種話了。”
陳青岩繼續盯。
季清靈光一現,開始甩鍋:“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是你走後,老太太總跟我說,你出去了就會找彆的媳婦,早晚回來休了我,我就……就憋著氣呢。”
“我不會。”陳青岩蹙眉,瞬間嚴肅。
季清笑起來,連忙回握住陳青岩的手:“我知道你不會啊,所以這不是,咱們一起開始過小日子了嘛。以前的事就算啦。”
季清的話,讓陳青岩也意識到,自己一走這麼多年,季清在家裡肯定過得擔驚受怕,很是不順利,他默默在心底發誓,一定不會再讓季清受苦。
眼看陳青岩的眼神越來越灼熱,季清忙捏了捏陳青岩的手心,發出瞪眼警告。
還在車上呢,可不能做傷風敗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