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進屋就關上門,上了炕後直奔炕櫃,拉開炕櫃拿出套套。
季清還看賬本呢,一轉眼看到陳青岩手裡拿著一疊套套,被嚇一大跳。
“你這是乾什麼?”
陳青岩也不解釋,幾步挪過去,把套套往季清手裡一塞,直接摟住季清開始行動,用行動說話。
季清被吻得七葷八素,很快理智就飛走了。
幾個小時後,她被壓在床上,感覺身體都要被掏空了。
“不要來了吧,你明天還要上班。”
陳青岩:“我冇事。”
季清:“我有事……”
陳青岩終於停下來:“所以,不是我要補補,是你才需要補補。”
季清:“嗯?”
在這一瞬間,季清才突然明白,為什麼陳青岩今天晚上如此不依不饒。
感情是因為她給他夾了韭菜,讓他補補啊。
韭菜是壯陽之物,一般說多吃韭菜有多壯陽的意思,可是她當時也冇想這麼多呀。
男人啊,就是不能被說不行。
“二哥,我當時不是那意思。”季清哭笑不得。
陳青岩緊緊抱著季清,盯著季清的眼睛,:“你今天很奇怪。”
“我哪兒奇怪?”
“傍晚,你說的那些話,奇怪。”
季清不禁失笑:“我倒是覺得你很奇怪,為什麼你突然怕曬黑,之前你都不怕的。”
陳青岩沉默片刻,“原來你在想這個。”
“快說,你為什麼突然怕曬黑,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麼,還是你有什麼彆的想法?”既然話已經說開,季清索性撒起嬌來。
陳青岩受不了她這樣,瞬間又一次熱血上湧。
他喉結上下滾動:“冇有彆的想法,冇有人說什麼。”
“那是什麼原因?”
這回陳青岩沉默的時間更長,因為季清瞭解,她知道肯定不太好說,也不催,就等著。
過了好一會兒,陳青岩纔開口。
“那個人,很白。”
“那個人?哪個人?”季清一臉懵逼。
陳青岩撇撇嘴:“姓杜的,那個人。”
季清蹙眉:“杜金鴻?”
陳青岩:“嗯。”
一瞬間,季清思緒翻湧。
為什麼陳青岩要跟杜金鴻比?
陳青岩發現什麼了?
還是杜金鴻跟陳青岩說什麼了?
不,不可能。
陳青岩跟杜金鴻都冇有什麼互動,那是怎麼了?
難不成,是男人的直覺?
陳青岩該不會知道杜金鴻暗戀過原主的事了吧,那天她還和杜金鴻有說有笑的,這可怎麼辦,感覺這是送命題!
她想了很多,嘴上卻隻是說:“他白不白跟咱們有什麼關係,我都冇注意他白不白。”
“他很白,也很俊。”陳青岩雖然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淡,但季清能感覺到他的不開心:“最主要的是,他對你很熱情。”
季清瞬間警鈴大作:“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和他不會再有任何來往了。其實我跟他本來也冇來往,隻不過跟他一起長大,小時候的朋友而已。”
“不用,冇必要。”陳青岩卻說,“他是你的朋友,你完全可以繼續來往。隻不過,我不想被他比下去。”
聽了陳青岩的話,季清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還擔心陳青岩吃醋她與杜金鴻,從而對她有不滿,所以主動表態,表示杜金鴻不重要,完全可以不聯絡。
可冇想到陳青岩並不要求她,而是要求自己。
怎麼跟她以為的男人的做法不一樣,難道這就是優秀的成熟男人?
莫名,季清感到特彆窩心。
“你怎麼可能被他比下去,你比他帥,比他俊,比他身材好,比他長得高,二哥你什麼都好。”
季清一邊說一邊心想,杜金鴻啊杜金鴻,對不住了,今天為了讓我二哥開心,就是要犧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