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林雪被盯得頭皮發麻,無奈之下,也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分舉報信完成,韓月笑拿在手裡讀了一遍,嘴角勾起:“今晚我就塞到所長辦公室,明天咱們就能笑著看賤人倒黴了。”
“真希望賤人快點從咱們所滾出去!”
“感覺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好激動。”
幾人沉浸在自以為是的**中,還有人提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索性拜個把子。
……
另一邊,季清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寫在了舉報信上。
她整理好今天的排練情況,拿去給所長看了,並告訴所長,家裡有點事,今天要先回家。
“什麼事,嚴重嗎?”所長問。
“一點小事。”季清知道自己現在身份特殊,便詳細解釋,“剛纔鎮上來了個朋友,叫於飛,是陳青岩同誌的朋友,他說陳青岩的娘到家裡來了,說是有事情找我,所以我回去一趟。”
方纔有人來找季清,門衛處的人已經向所長彙報過了,聽季清說的與門衛說的一樣,並冇有什麼出入,所長點頭同意。
“那行,今天你先回吧,等會兒我叫人去跟青岩一聲。”
“謝謝所長。”
季清從所長辦公室出來,並冇有去找陳青岩,而是直接離開研究所。
這一幕,被韓月笑等人看到,再次被扭曲為,季清是趕時間,去見野男人了。
韓月笑還派了張花,以出去買東西為由,跟蹤季清。
結果,果然發現,季清在車站跟一個男人會和,兩人有說有笑上了車。
張花回來後,向韓月笑描述了與季清在一起的那個野男人的樣貌,韓月笑聽後,確定正是她看到的那個男人,越發認定季清就是在外麵跟人勾勾搭搭。
她又替陳青岩生氣,又在心裡暗暗得意,終於找到機會,能把季清從陳青岩身邊趕走了。
“怎麼買了感冒藥,家裡有人感冒嗎?”回青雲鎮的班車上,季清與於飛坐在一排,問於飛。
原來,於飛從研究所離開後,又去了一趟衛生院,買了些感冒藥,這才耽誤了些時間,剛好跟季清在車站彙合。
“暫時冇有人感冒,是我侄子身體不太好,動不動就感冒發熱,我這不是想著,既然已經來了,買點回去備著,萬一他突然病了,也能用得上。”
以前瞭解不多,季清冇什麼感覺,現在接觸多了,季清越發覺得,於飛這男孩,還挺不錯的。
想到還單身的方錦華,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小飛,嫂子問你一個問題,可能有點**,你要是介意的話,可以不回答。”季清試探說。
於飛慢慢點頭:“嫂子,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