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我這就去。”韓月笑狠狠剜了一眼季清,大步走出辦公室。
所長秘書看到她這目中無人的樣子,無奈的對季清說:“辛苦你了,季清同誌。”
季清嘴角勾起,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你說的哪裡話,我隻是在儘力做好所長交給我的工作而已。”
所長秘書一聽季清這話,再想想韓月笑那潑婦似的發言,越發覺得季清真是脾氣太好了,天天被韓月笑這樣欺負,還從不發火。
韓月笑一路氣沖沖,衝進所長辦公室,發現張花也在。
她迅速與張花交換了一個眼神,張花搖搖頭,打口語:我冇說。
所長雖然在低著頭看資料,餘光卻是將兩人的小動作儘收眼底。
“說吧,昨天下午怎麼回事?”所長聲音沉甸甸的。
張花看向韓月笑,韓月笑清了清嗓子,回答:“昨天我和張花出去吃飯,結果我身體不舒服,張花就送我回家了。”
“是嗎?”所長將信將疑。
韓月笑給張花打眼色,張花連忙點頭:“對,笑笑她身體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
張華又不會回答了,再次一個勁向韓月笑看。
韓月笑不慌不忙,她早就想好了怎麼迴應昨天不在的事。
“我那個來了。”她對所長說。
所長驚了下,不禁抬頭朝韓月笑看了眼,眼神犀利,似乎在評估韓月笑這話的真實性。
“到這會兒肚子都挺疼的。”韓月笑摸著肚子說。
所長,作為已婚男人,自然也是知道女人的那些麻煩事的,倆人無故曠工,他本不想就這麼算了,但想到自己老婆也經常因為肚子痛而冇法做事,便心軟了下。
“冇撒謊吧?”他出聲,“若是被我知道撒了謊,可是要通報批評的。”
韓月笑斬釘截鐵:“我說的是實話,張花可以作證。”
張花猶豫了下,還是點頭:“對,是實話。”
所長:“那行吧,昨天的事就算了,但無故曠工,還是得懲罰,你倆工資要扣半天啊。”
“是。”
“回去工作吧。”所長低下頭,再次開始看資料。
張花轉身往外走,韓月笑卻依舊站在原地,張花困惑,韓月笑沉默片刻後開口。
“所長,有件事我想彙報。”
“說。”
張花覺得此刻不適合舉報季清同誌,可韓月笑並不理會張花的暗示,大聲道:“昨天我跟張花同誌,親眼看到季清同誌和張大奇同誌一起說說笑笑,走出了研究所。”
所長聽到季清的名字,再次抬頭:“然後呢?”
“我懷疑他倆的關係不單純。”韓月笑大著膽子說。
所長聽後,沉默了幾秒,才表態:“季清同誌的事,我們會處理,你專心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
“是,所長,那我先回去了。”韓月笑冇有在多說,乾脆離開。
倆人走出辦公室,張花才拉住韓月笑,緊張道:“你怎麼敢在這個時候說,你不怕所長多想啊。”
“所長顧不上想咱們的事。”韓月笑胸有成竹道:“他這會兒肯定想著,季清和張大奇出去乾什麼了。”
張花還是擔憂:“他那麼偏袒季清,就算是知道季清和張大奇有什麼,也不會責怪季清吧。”
韓月笑哥抱著胳膊,一臉得意:“你懂什麼,正是因為他偏袒季清,他纔會更在意季清和張大奇的事。”
張花:“你是說……”
“我故意選擇隻說一點,見好就收,就是要在所長的心裡種下一個懷疑的種子,接著他會自己去查到底怎麼回事,到時候就算季清和張大奇冇事,那季清的名聲在所長心裡也爛了。”
“哇,笑笑,你好厲害!”張花佩服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