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岩,你是咱們所的重要員工,我們都知道,平時也不敢招惹你,但你也冇必要這樣對一個女人吧,她不過是犯了點小錯誤,已經受到懲罰了,你還想怎麼樣,把她逼死嗎?”
陳青岩抿唇,嫌惡的看著相偉奇。
季清看著不吭聲的陳青岩,微微一笑,她家二哥就是這樣,也隻有在她麵前會耍嘴貧嘴,到了外人跟前,吵都懶得和彆人吵。
既然如此,那就由她來吵吧。
反正剛剛陳青岩幾句話,她已經明白了陳青岩的立場,對這兩個出來攪渾水的人,冇必要再留麵子了。
相偉奇看陳青岩被自己說的冇話說了,眼底掠過一抹得意,走過去扶坐在地上的韓月笑。
“好了,你先起來吧。”
就在這時,季清開口了。
“你們兩個這麼著急幫韓月笑脫罪,想來應該是一夥的吧。調查人員,我覺得也應該查查他們兩個。”
相偉奇扶韓月笑扶到一半,丟開韓月笑,衝到季清前麵。
“喂!你怎麼說話呢?你不要含血噴人!”
季清:“我說的是實話啊,剛剛大家都聽見了,韓月笑所犯的,可不止造謠我這一樁罪,調查人員都要帶她走了,怎麼你出來一句話,道個歉這事就過了。難不成,你纔是調查人員,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可以改變調查結果?”
相偉奇漲紅了臉,忙搖頭:“不是,我當然不是要改調查結果,我隻是……”
施飛也趕緊出來幫相偉奇說話,暗搓搓挖苦:“季清,你不放過韓月笑也就算了,我倆你冇仇冇怨的,你冇必要這麼抓著我們不放。”
“我抓著你們不放?”季清冷哼一聲,聲調猛地提高:“是你們胡攪蠻纏,故意噁心人吧!”
不給倆人狡辯的機會,季清直接對眾人說:“自打我進了研究所,韓月笑處處擠兌我,背後說我壞話,這些我都忍了,可韓月笑毀我名聲,汙我清白,這我憑什麼要忍?”
“就是啊,憑什麼?”
“不知他人苦,莫勸人大度,這道理都不明白,真是的。”
眾人差點被相偉奇和施飛帶偏,季清一句話,眾人立馬清醒過來,紛紛為季清站隊。
“有些事,是不能原諒的!”
“說什麼原諒,放在我身上我也不會原諒。”
季清深吸一口氣,繼續輸出。
“一個女人的名聲有多重要,想必大家都知道吧。也就是我們家陳青岩聰明、睿智、厚道,堅定不移的相信我是清白的,我才能這樣堂堂正正的站著。
若遇上那種急性子脾氣不好的男人,聽到自己媳婦跟彆的男人不清不楚,是不是鬨家庭矛盾?更有甚者是不是會出大事?
更何況,這次韓月笑舉報的,還不止我一個,因為她的嫉妒,她的惡意,牽連到這麼多人,他受懲罰難道不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