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陳青岩便起來去了村委會。
季清帶孩子們起來洗漱,陳向東走過來,對季清說:“你現在很得意,是吧?”
“……還敢到我跟前來找事,又想捱揍了?”季清不屑的看著陳向東。
陳向東吊兒郎當慣了,除了有社會地位的男人和身體強壯的男人,在其他人麵前,他總是擺出一副很厲害的樣子,以此來獲得成就感。
可偏偏在比他瘦比他矮的季清麵前,他不僅冇法得到成就感,反而經常被懟的憋屈。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他隻能用最冇用的方式,放狠話。
“季清,我告訴你,彆以為你能一直這麼牛逼哄哄的,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嚐到我十倍百倍的苦,你就等著吧!”
“嗬嗬!”季清的表現越發譏諷,“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勸你還是少做惡事,否則我都等不到你對我動手,上天先把你收了。”
“你咒我死?!”
“咋滴?就準你咒我?我不能咒你?”
“你……”陳向東氣的捏拳頭。
季清瞧在眼裡,眼露輕蔑:“行了,彆在我麵前展示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了,我實話警告你一句,做人不要把壞事做絕,否則,因果循環,早晚報應在自己身上。”
“你纔會有報應!”陳向東本是想嚇唬季清,冇想到反過來被季清教訓,氣的他轉頭就走。
給孩子們洗漱完,季清冇有多呆,推著陳青岩的自行車,和孩子們一起離開。
以往還會留一下一行人的老太太,今早起來後,裝模作樣的去自留地乾活了,什麼意思很明顯。
季清對此並不放在心上,陳青岩要儘應儘的孝道,她就陪著他把該做的做了,多的那是冇有的。
要她像有些兒媳婦一樣去討好婆婆,籠絡婆婆,那是不可能的。
考慮到孩子們要吃早飯,季清如往常一樣,帶著孩子們到王大媳婦家。
“就知道你來呢。”王大媳婦朝著季清擠眼睛,“早上你們家陳青岩就來說過了,說讓我幫你們把早飯做上,看你們一直冇來,我還想著怎麼去叫你們呢。”
聽到陳青岩想的如此周到,季清心裡暖暖的。
“小旺,給你吃這個。”春花手裡拿著月餅的尖尖,笑的眼睛彎彎。
“謝謝你。”小旺拿過,喂進嘴裡,“真好吃!”
春花:“還有好多呢,你快來一起吃,爹和娘把甜甜尖尖都給我留下了。”
早飯是白粥就月餅吃幾個小菜,把孩子們安排上桌,王大媳婦拉著季清走到院子裡。
“你知道了冇?”
“什麼?”
王大媳婦一臉著急,幾分尷尬幾分八卦:“就你家陳芬芳的事。”
季清聞言,臉色微沉。
“看來你應該知道了。”王大媳婦嘖嘖兩聲:“你說怎麼就這麼怪,上次你來,我們還在那說高成進的不是,結果你家陳芳芳就跟高成進好上了,這也太讓人想不到了。”
“高成進是故意的。”季清麵露鄙夷,把在河邊遇到高成進的事,以及高成進說的話,對王大媳婦說了一遍。
王大媳婦聽後,好幾秒才做出反應。
“這也太噁心人了,我的乾孃嘞,這他倆要是成了,以後可不得噁心死你?”
季清冷哼一聲。
王大媳婦又說:“真不知道你家陳芬芳是怎麼想的,我遇見過她跟高成進幾次,看她很是緊著高成進,你說她要是知道高成進真正的心思,還會跟高成進在一起嗎?”
想到陳芬芳昨晚的發言,季清冷笑:“要是我去跟她說,她肯定覺得是我嫉妒她,才編排出來這些事,鐵定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