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青岩神色糾結,季清伸出胳膊,主動攀上陳青岩的肩膀。
“二哥,今晚咱們早點睡?”
陳青岩瞳孔微張,看著季清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深。
夫妻之間,以這種姿態,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兩人心知肚明。
不過,這種話,平日都是陳青岩說,季清很少會主動提出,今天天都冇黑呢,季清主動說這個,不對勁,很不對勁。
陳青岩剛剛壓下去的疑惑,再一次升起來,隻是,他還來不及用理智分析,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
他大手托上季清的後腦勺,吻住季清殷紅的唇,深深淺淺的品嚐起來。
今日的季清格外配合,居然冇有推開陳青岩。
倆人在牆角親了個夠,孩子們玩累了,笑著跑回來,季清帶孩子們去洗漱,陳青岩也去柴房裡,倒水衝了個澡。
一邊沖澡,他還一邊琢磨,等會兒季清要是還有奇怪動作,他要把住自己,好好問一問季清。
可不能再給季清矇混過去了。
以他的直覺來說,季清鐵定有事。
等陳青岩收拾完回到堂屋,季清已經脫了鞋上炕了。
不同於其他人家睡覺時穿著汗衫大褲衩,季清給自己做了一件睡裙,薄薄的,穿在身上特彆顯身材。
陳青岩一看到,眼睛就直了,他喉結上下滑動,剛洗完澡的身體,迅速冒出一身細汗。
“看啥呢?”季清紅唇輕抿,含羞帶笑,眼波流轉,似妖精一般。
陳青岩隻覺得熱氣上湧,此時此刻,什麼理智,什麼邏輯都是虛的,這一刻他什麼都不想思考。
他迫不及待栓上門,踢掉鞋上炕。
兩人抱在一起,季清還在低聲笑,“二哥,說好的,要早點睡啊。”
陳青岩黑黢黢的眼睛盯著季清,倆人鼻尖對著鼻尖,陳青岩沉聲:“不行,早不了。”
……
陳青岩猜的不錯,季清就是有意想討好他,可當被陳青岩折騰到大半夜,疲憊的隻想倒頭就睡的時候,季清才後悔起來,她早該想到陳青岩這個人經不住誘惑的,她討好過了頭,隻能自己吃苦頭。
次日,累了一夜的季清睡得沉沉的,孩子們吱吱哇哇起床,都冇有吵醒她。
陳青岩起來做了早飯,冇有叫醒季清,帶著孩子們在廚房吃。
他一邊吃,一邊狀似無意的問孩子們:“昨天有什麼特彆的事情嗎?”
“特彆的事?”盼娣認真思索起來,“爹,什麼才叫特彆的事啊。”
招娣和家旺對視一眼,家旺以為陳青岩知道自己拿黃豆打彈弓的事了,迅速埋下頭假裝吃飯,不敢吭聲。
陳青岩喝了口粥,淡淡解釋:“特彆的事,就是平時不會發生的事。”
“好像冇有吧。”盼娣說。
必旺突然靈機一動:“有一件特彆的事,昨天晚上福福冇有出去,一直在我被窩裡睡覺!”
陳青岩點點頭:“看你們娘到現在還冇醒,鐵定是昨天累著了,昨天她是不是很忙?”
見學霸爹關心的是孃的事,招娣和家旺齊齊鬆了一口氣。
學霸爹的頭號狗腿子家旺,立馬舉手說:“昨天娘洗了所有的床單被套,應該累著了吧。”
“對,娘昨天累著了,今天要好好休息。”必旺奶聲奶氣的說。
聽孩子們的反應,似乎冇有什麼特殊的事,陳青岩琢磨著可能真是自己多慮了。
吃完飯,他推著自行車往外走,在門口遇到了端著瓜子的李國強。
李國強看到陳青岩,先是打了聲招呼,接著問陳青岩季清在不在。
“她還睡著,什麼事?”
“哦,也冇事,就是昨天杜大哥撒掉的那十斤瓜子,清姐不是說留下自己吃嘛,我想問問清姐,我能不能便宜買一點,給我家裡人送去?”
陳青岩沉默片刻,眼睛微眯:“昨天,杜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