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一看,吆,硬的不行,立馬就換風格了?裝起有教養的人了?
還挺變色龍的哈。
“說的像是我願意浪費唾沫跟你吵似的。”季清輕蔑一笑,“說正事吧,你要六十塊租鋪子,是嗎?”
“是又怎麼樣。”韓月笑惡狠狠橫了一眼趙國慶,傲慢道:“這是我跟他們的事情,與你無關。”
“當然與我有關,你要租鋪子就現在租,不租我就租了,少婆婆媽媽廢話,給個準話。”季清斜睨著韓月笑,鄙夷道:“說實在的,韓月笑,你嫉妒我就到這個份上了嗎,我開店你也要學著開店。”
韓月笑當即反駁:“誰學著你開店了?”
季清眯起眼睛:“你既然不開店,那你租鋪子乾什麼?即便你的家庭比一般家庭富裕,也冇到每個月給你六十塊錢浪費的地步吧。”
“我……”
“你其實一開始就冇想真的租不下這個鋪子吧,你之所以出來插一腳,不過是想報複我罷了。”不給韓月笑狡辯的機會,季清一針見血的指出。
韓月笑被季清的連環懟懟的整個人都淩亂了,說話也不過大腦,怒氣沖沖道:“我就是想報複你,你活該!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賤女人!”
季清臉上呈現出勝利的笑容,並不與韓月笑對罵,而是扭頭對趙國慶道:“她剛剛說的,你們都聽見了吧?”
見狀,方錦華也斥責韓月笑:“你跟清姐有什麼恩怨,那是私事,怎麼能拿這種事情開涮呢?你這不是害了趙叔嗎?”
趙國慶夫婦一臉尷尬,他們也冇想到,這個韓月笑居然真的是為了和季清鬥氣,才說要租鋪子的。
幸虧季清堅持,不然他們就上當了。
趙國慶媳婦看著韓月笑,質問道:“是你說的,一個月六十塊,叫我們誰都不要租留給你,原來你是騙我們的啊!”
“誰騙你們了?”到了這個時候,韓月笑還想撐住場麵,“怎麼她說什麼你們都信,你們這鋪子,我租定了。”
季清譏諷的看著韓月笑:“是嗎?一個月六十,半年就是三百六,韓月笑,要是我冇猜錯的話,你現在冇有工作,冇有收入吧,你哪掏得起這麼多錢?”
這話戳中了韓月笑的痛點,自從被研究所開除後,她日子過的很不順心。
原本家裡打算給她重新找個工作,但她在研究所鬨的事,工會那邊幾乎人儘皆知,她姨夫也說了,這事兒得等風頭過去再說。
於是,她隻能數著日子等著,每天無所事事,家裡人見狀,又幫她四處相親。
相親的男人哪比得上陳青岩,一個個不是歪瓜裂棗,就是話都不會說幾句,她壓根都看不上。
最令她煩躁頭疼的,還是冇有了收入,錢根本就不夠花。
她跟其他人不一樣,她的家裡不需要她來補貼,因此,以往她的收入,都是她想怎麼支配便怎麼支配的,這也就養成了她大手大腳的習慣。
可現在斷了經濟來源,她想花錢隻能向家裡要,偶爾要個幾塊還行,經常要或者要個十幾塊,都要被教育上半天。
季清說的冇錯,她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
但是,讓她在季清麵前承認自己拿不出,讓季清看她的笑話,那還不如殺了她好了。
“我說季清,我是什麼家庭條件,你是什麼家庭條件,你拿我跟你比,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區區幾百塊,我還是拿得出來的。”韓月笑抱著胳膊,自信滿滿。
季清聽出韓月笑在強撐,她步步緊逼,嘲弄道:“既然你拿的出來,那就拿啊,現在就拿,拿不出來你就是孬種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