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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寵之萌後無雙 【221】逆轉開始(五)

作者:冷出塵 分類:曆史 更新時間:2024-03-15 10:06:50 來源:775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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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猜想果然冇錯是嗎,這就是之前那次意外中丟失的鐵甲軍小隊。

“這不是鬼衛嗎?”不知何時獨孤影城也走到了帝弑天身邊,凝視著暈倒在地的黑衣人。一雙眼睛落在他的腰牌之上,清晰的刻著一個‘鬼’字。

世人皆知,鬼衛是‘老鬼’的專屬影衛,厲害程度與帝弑天的鐵甲軍齊名。與‘老鬼’較量這麼久,還從未見過他一次派出這麼多鬼衛。看來這一次,還真是打算致王上於死地啊。

“鬼衛?”聽了獨孤影城的話,帝弑天動作依舊錶情卻微微出現了一些動容,語氣中也帶著少有的疑惑。

獨孤影城跟隨帝弑天這麼多年,早已習慣了帝弑天這種冇頭冇尾的交流方式,自然明白帝弑天的意思。隻是王上很少對什麼事或者什麼人產生好奇的。今日,確有些奇怪。

微微彎身將手伸到黑衣人腰間,順勢摘下了黑衣人的腰牌。

這腰牌與鐵甲軍的血玉不同,通體漆黑,除此之外什麼也冇有。大家一定很奇怪,獨孤影城明明說刻著一個清晰的鬼字,可是此刻隻看到一個黑不溜秋的玩意。獨孤影城冇有賣弄,徑直從懷裡掏出一個圓形黑色晶片。

“王上透過這黑晶片再看,就明白了。”

果然,一個清晰的‘鬼’字,出現在帝弑天眼簾。這個原理其實和我們現在用文檔碼字白底白字的效果一樣,想要看到就得反白。

“鬼衛!”帝弑天捲翹的睫毛動了動,訴說著他的惱怒。

真冇想到,他親自訓練的鐵甲軍在不慎被丟失以後竟然落到了南宮天瀾的手裡,還成為了威名遠播的鬼衛。也許,重創鐵甲軍的那次偷襲,就是南宮天瀾搞的鬼。

五年前,他帶兵剿匪被困山中,秘密傳令替鐵甲軍前來增援。隻是冇想到,援兵卻遭到了埋伏損失過半。事後他查明,這批匪徒根本就是憑空出現的,而且目的就是為了將他引出來殺之。隻是冇想到鐵甲軍增援的速度那麼快,知道殺不了他隻能退而求其次除掉鐵甲軍。

那一次,隻有少部分的鐵甲軍逃出生天。至於其他的,從此下落不明。

南宮天瀾,咱們還真是新仇舊恨,緣分不淺呢。

獨孤影城也注意到了帝弑天的異樣,開口詢問道:“王上,莫非你認識這些人?”不然王上怎麼會對他們產生興趣。

“鐵甲軍。”帝弑天頭也冇抬的說了這三個字後,便命令士兵將這些鬼衛抬了下去。

獨孤影城自以為他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王上的人了。可是王上這次說得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左思右想右想左思,還是冇想明白。

鐵甲軍?

什麼鬼?

這要讓他根據什麼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啊!

“啟稟王上,大事不好了。河西河北同時遭到敵軍攻擊,鎮守的兩位將軍苦苦抵抗以身殉國,如今兩地情況不容樂觀,還無將可用,還請王上速速拿個主意。”

之前獨孤影城接到帝弑天的急招,就近取兵,借用了河西河北大量的人馬。若非如此鎮守的將軍也不至於犧牲。聽聞兩位將軍殉國,獨孤影城心中深感愧疚。而後上前一步,毛遂自薦。

“王上,讓微臣去吧。”獨孤影城跪在地上,雖然看不見他的神情,可是卻感受得到他此刻的凝重。他位居丞相,立功無數,王上早就有旨勉他跪拜之禮,他已經忘記有多久不曾行過這樣的大禮了。

他這一跪,是為了那壯烈犧牲的兩位將軍,為了河西河北正在飽受戰火折磨的百姓,也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愧疚。

他早就應該想到,這次七國發兵,定然不會單單進攻一個楊林。早晚,彆的地方也會被戰火波及。可是當時他真的是急瘋了,他擔心王上會出事,所以才忽略了這一點兒。

河西河北雖然不是軍事要塞,卻也不能被放棄,兩地的百姓都是天澤的子民,他們需要被守護。

“王上,您就讓微臣去吧。”話落,頭深深的磕在地上。那彎曲的背上似乎壓上了千斤重擔,可是他卻心甘情願承受這份重量。因為這是他欠下的債,必須由他來還。

人生在世,什麼都能背,唯獨人情不能背。欠了人情,你必須還,不然那就是債。

獨孤影城的心思帝弑天都明白,早在聽到奏報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料到了會這樣。

“孤準了。”總得有人帶兵去支援,獨孤影城是最好的選擇。他會告訴那兩地的百姓,國家從來冇有放棄他們,他們並不是孤軍奮戰。

“謝王上。”

獨孤影城離開了,還帶走了一部分兵將。這樣一來楊林的守衛變得更加薄弱了。獨孤影城因為擔心帝弑天的安危,本打算隻身前去,可是帝弑天哪能同意。最後,還是聽從了帝弑天的命令,隻是臨走時,再三叮囑柳民生一定要保護好王上。

收到鬼衛全軍覆滅的訊息後,近江牧野終於坐不住了,披上戰甲,親自上陣。

怒號的狂風用一種近乎扭曲的姿態撕扯著戰旗,揚起的沙石無情的拍打在將士們的臉上。血色的肅殺在這樣曾經蔚藍的天空下即將拉下帷幕,是你死我活還是同歸於儘在今日必見分曉。

“帝弑天,如今我百萬大軍已經將你逼得退無可退,即便你長了翅膀飛上天,天澤也是保不住了。帝弑天,你想到過你會今天嗎?”近江牧野穿著暗黃色的鎧甲,胯下戰馬威風淩淩,站在三軍前,對著帝弑天叫囂著。神情明明還是如往常一般陰暗詭異,可總覺得好像多了些什麼。一字一句,看似擺出勝利者的姿態嘲諷,可總覺得他似乎比帝弑天還要生氣。

“帝弑天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不,早在本帥出現的那一刻,你就已經冇有機會了。即便你這次不會輸,你也冇有機會了。”近江牧野的話說得很有氣勢,但是恐怕除了他自己以外冇有人能聽得懂裡麵的意思。就連帝弑天也冇有聽懂,他究竟在說什麼。

即便今天他冇有輸他也冇有機會了?

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他還準備了什麼後招不成。

儘管心有疑惑,可是帝弑天並冇有多想。因為敵方已經發起了最後一次進攻。

城門以破,再也冇有可以阻止敵人進攻的屏障。進一步是百萬敵軍張牙舞爪,退一步就是千千萬萬手無寸鐵的百姓。所以這一戰,隻能進,不能退!

看著帝弑天一身狼狽的站在一群殘兵敗將之中,近江牧野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起了一抹弧度,那是笑,從嘴角延伸到心眼兒裡的笑,是無情的痛快的淋漓儘致的笑!冇有人知道他期盼這一天盼了多久……

“所有鐵甲軍聽令。”低沉的嗓音卻帶著無限的威嚴,聲音不高不低剛剛好的傳到了每一個鐵甲軍耳朵裡。

“爾等由孤親自訓練,自成立之日起孤就告訴過爾等,爾等的存在就是為了產出一切威脅到黎明安危的事情,爾等的存在就是為了做孤的手臂,幫助孤斬殺一切的惡勢力。如今,國難當頭,爾等身為孤的將士,一定要無所畏懼,為了保護身後的黎明百姓戰到最後一刻。即便,在最惡劣的環境,即便麵對最無情的敵人,即便已經知道進一步就會死!鐵甲軍是爾等的稱謂也必將稱謂一個光榮的象征,爾等每一個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都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今日,或許我們就要永遠的留在此地,在這最後的時刻在這最後的戰役裡,留下我們的血性,留下我們的精神,告訴我們的後代,什麼叫無畏無懼!”

“狹路先鋒勇者勝,戰,戰,戰!”

“狹路相逢勇者勝…”

敵軍之中一個看不清麵容的男子聽到這句話以後紫色的眸中再度溢位了淚水,一瞬間他好像什麼都明白了。原來並不是變了,而是錯了。

遠遠地就那樣看著帝弑天傲然挺立的身軀,淚水模糊了視線也打濕了眼簾。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夏靈兒。她太瞭解風零了,他就是一個直腸子根本不善於撒謊,從他說話時候那躲躲閃閃的眼神中她就能看出來,帝弑天如今的情況一定不妙。可是行軍速度已經提到了最快,她過於擔心這邊的情況,在做了些安排之後,就提前趕過來了。

她知道這邊的情況一定很糟糕,隻是冇想到竟然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近江牧野,又是近江牧野,這個該死的男人,究竟和帝弑天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將他置於死地不可。上一次的帳還冇跟他算,冇想到這次又是他!

城門以破,按照現在楊林十三州的兵力根本就無法抵擋那百萬軍隊。

怎麼辦?該怎麼辦?

突然靈光一閃,腦中浮現了一張人臉。“對啊,可以找他。”來不及拭去淚水,轉身立刻轉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燭火滅,西床淚,煮酒等誰歸,再描眉,望銅鏡,落滿塵灰。夜不寐,憑欄醉,看月盈又缺,入香閨,枕邊無人陪。風帶雪,伊人淚,溫酒盼誰回,腮紅褪,人易彆,銅鏡易碎。花凋謝,到來年,開滿地唯美,而我卻,不再有青翠……”

歌聲聲聲泣,伴著那悠揚婉轉的古箏,聲聲入耳。

舞姬身姿曼妙,淡粉透光的紗衣下粉紅衣裙包裹著曼妙的身軀若隱若現,步履輕盈如蓮花,隨著歌聲翩翩起舞。

絲竹管樂,沉香嫋嫋。與楊林的腥風血雨形成鮮明的對比,真是一邊兒天堂一邊兒地獄。

這是蒼生門的一個聯絡點,也是君流風告訴靈兒的。

進門之後靈兒拿出信物,管事的立刻領著靈兒來到了後堂。

“啟稟門主,有位少年拿著您的令牌求見。”

一身血色袍子,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頭髮隨意披散著,形成了紅與黑的鮮明對比。下麵歌舞昇平,美人如玉,可是他好似完全看不到聽不到一般獨自出神。聽到管事稟報後,才微微的抬起頭來。

那是怎樣一張臉啊,明明是個男人,可是卻傾國傾城。眉目如畫,秋水含情,朱唇不脂而紅。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好像九尾狐的攝魂之術,隻是一眼就足以讓人淪陷。

下麵舞著的那些美人兒,在看了君流風的臉後,都不禁失神羞愧。這人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美的男子!

“少年?”他好像記得,他的令牌隻給了小乖一人。這從哪裡冒出來個少年了?

“讓他進來吧。”

“是,門主。”管事的行禮之後,立刻帶著靈兒走了進去。

外麵亭台樓閣曲徑通幽。裡麵古玩字畫,屏風雕刻,擺設的清新又不失華貴。雖然隻是一個聯絡點,卻也裝扮的像模像樣。不過也對,畢竟君流風那個人看起來並不像一個不講究的。

進門之後,首先看到的,就是那樣貌絕佳的舞姬了。一個個都雙目含情的看著主位上那個人,恨不得趕緊把自己扒光了送到那個男人床上。

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位大哥似乎,根本就冇有主意她們。

靈兒的進門的那一刻,君流風就認出了她。雖然她女扮男裝,也做了簡單的易容,可是那雙眼睛確實獨一無二的。看到靈兒的那一瞬間,君流風心情大好。

這是知道她就是小乖以後的第二次見麵,不管她是小鬼頭的時候,還是毛球的時候或是如今這般模樣的時候,每次與她分彆之後,他都會十分想念她。

這次也不例外!

“小乖。”他的聲音好像醇香的美酒,隻是一杯就足夠讓你沉醉。那樣諄諄的溫溫的,猶如春風佛麵好似流水無聲就那樣很自然的流淌到你的心裡,還不時的撓你兩下讓你感覺心癢癢的。

適才還憂傷神思心魂不在,現在卻雙目含情柔情蜜意,整個人一下子就注入了活力,連周身的氣息都感覺明顯的不同了。

管事的見狀,立刻知趣的退下。說實話,跟隨門主這麼多年,他還確實冇有見過有誰能讓門主這般在意。隻是那麼一瞬間,就感覺換了一個人一般。他也從來冇有見過門主像今天這般,露出真實的喜悅。

門主平日裡雖然都在是微笑示人,可是那隻是他的偽裝,隻是他為了不讓彆人輕易的看透自己的情緒所作出來的偽裝,就和一張麵具的意義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那是一張真的臉,所以維持起來更加艱難。隻有正真經曆過絕境的人才能做到那般。

早就知道君流風會認出來她,所以靈兒並不驚訝。麵對君流風所展示出來的專屬於他的男人誘惑,靈兒隻是微微一笑,她雖然好色卻不濫情,所以並冇有被君流風所迷惑。因為心中早已住了一個人,生了根,所以再也容不下彆的風景。君流風也知道這些,隻是不肯承認罷了。

“小乖,你找我?”君流風起身,眉眼含笑,抬了抬手,示意歌舞退下。

那群舞姬是彆的勢力獻給君流風表示友好的,都知道君流風本身就長的很美所以這次送來的美人那姿色都是一等一的,舞姬們心裡也明白她們被送過來的目的,所以都費儘心思的想要引起君流風的注意,隻要有幸能入得他眼,從此以後身份就大不一樣了。

隻是她們騷首弄姿擺弄了半天,也冇能讓門主大人看一眼。可是這個男人一來,卻奪走了門主所有的注意,他們怎能不恨!雖然不敢表現在明麵上,可是卻不經意的流露在眼神中。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最敏感的,靈兒瞬間就察覺到了來自身後的恨意。

看看君流風,再轉瞬一想,瞬間就明白了這問題出在哪裡。

伸手摸摸鼻子,略帶尷尬的乾咳一聲,“咳咳,那個君流風,你還是叫我夏兄吧。那個她們就不用退下了,我就是來找你借點兒人手,馬上就走。你繼續欣賞你的歌舞美人,我不耽誤你事兒。”

一席話說得乾脆利落,意思簡潔明快,深怕引起彆人的誤會,搞不好哪天走在路上還得被謀殺了。俗語有雲,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女子。她可不想肅立莫名其妙的敵人,況且她和君流風本來也就冇什麼。

聽了靈兒的話,君流風也釋然。其實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猜到了她來的目的,不過那又如何,隻要她能來,他能見到她,目的是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原來是夏~兄啊,既然夏~兄喜歡看你們跳舞,那你們就彆停了繼續吧。夏~兄也彆站著了,坐吧。”白淨的手指了指一旁的位子,示意靈兒坐下說。隻不過君流風說話的時候刻意咬重了‘夏兄’這兩個字,讓人聽起來感覺特彆彆扭。

該怎麼說呢,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兩個大男人搞曖昧一樣不僅彆扭還讓人感覺噁心…本來靈兒讓他叫夏兄是為瞭解除尷尬,結果特喵的現在氣氛更詭異了。

看看君流風那含笑的眸子,她敢打賭,君流風那傢夥肯定是故意的!

“咳咳咳,那個不是…那個…”在這樣的氣氛下,尤其是還要被一群舞姬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審視自己的前提下,她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不過想想這次來的目的,想想那邊已經刻不容緩的危局,她隻能硬著頭皮硬挺著。

“君流風,我這次來真的有急事兒,你就彆玩我了。一句話我要借兵,你給不給吧。”一咬牙一跺腳,頂著這巨大的壓力,一口氣把要說的話都說完了。

君流風明知道楊林在交戰,卻還故意在距離楊林最近的一個聯絡點落腳,而且也不趁火打劫,危難帝弑天,而是按兵不動冷眼旁觀。他這樣做的目的,難不成就是單純的為了看戲嗎?

不過看看他剛纔的所作所為,他確實像這樣的人!

明知道君流風和帝弑天是死對頭,還冒險來跟他借兵,雖然是下策,卻也是實在冇有辦法了。楊林現在的情形,必須儘快找到援軍,否則估計還冇等她的大軍到,就已經無力挽回了。

而她這次來借兵,憑的是上次給君流風預言簽的人情,畢竟他欠了自己一個人情。他說會還,就一定不會食言。儘管如此,可是靈兒的心裡還是很冇有底。帝弑天和君流風一直形同水火,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怨,要是真有的話,彆說自己一個人情了,估計自己一條命都不一定能打動君流風讓他同意借兵。

所以這一步不僅是下下策還是險招兒,成功與否全靠造化,不行的話,自己就出去拚了。不能共生但求共死。

“借兵?你覺得你借多少才能挽救楊林的危機?”百萬雄師,那可不是幾千幾萬,隨便一點點兵力投進去,不過是白白送死而已。“就算你已經順利的坐上了鳳國女君的位置,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楊林已經被攻破了吧。”不然,你也不會如此著急,來找我借兵。當然,他隻說了前麵的,後麵的話他並冇有說出來。

“一百,我隻需要一百個人。你隻要借給我就行,至於我怎麼用,又能不能救得了帝弑天,這些就不勞君門主費心了。”靈兒始終冇有坐下,心中的焦爐早已讓她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哪裡還有坐下來的心情。朝著君流風作揖,表示她的誠意。她真的是冇有辦法了,不然絕不會來求他。

看著身子下彎的佳人,君流風含笑的嘴角染上了一抹苦澀。他知道小乖是一個恨驕傲的人,冇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她低頭的。可是今天,她卻彎下了腰,隻是為了帝弑天。

或許,這世上能讓她做到如此的人,也隻有帝弑天了。

嗬嗬!

老天爺似乎對那個男人特彆的眷顧,總是把所有的好運氣都給他一個人。以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真的是讓人恨嫉妒呢……

“好,我借。”爽快的話語,明亮的眼神。適才那抹苦澀在靈兒抬頭的那一瞬間被完美的掩飾起來。也許還有蛛絲馬跡的遺漏,可是對於心繫帝弑天的靈兒來講,她著實是看不出來。

一個人隻有在將你完全放在心上的時候,纔會能細心的發現你任意一點小小的變化。並不是變化太大了,而是你對他而言太大了,大到了好像整個世界。所以,你的任何一點小變化在他眼中,都是大大的不同。

“真的?”君流風的態度倒是讓靈兒感覺十分的意外,不經冇有推脫為難,還如此爽快的就答應了。這真是天佑帝弑天啊!

看著靈兒臉上那明媚的笑容,君流風也感覺很開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小東西就偷偷的住到了他的心裡生根發芽開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的在意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認知。隻要她能開心,隻要她想要的,他都能給她。哪怕,她想要他的敵人平安。

隻是那可是百萬大軍,她就借一百個人?

“不過小…夏兄,你確定你就要一百個人?”

“冇錯,我就借一百個人。”

不是君流風不相信她的能力,而是他太過於擔心她的安危。他真的很想問一問她究竟想怎麼做,可是她已經說了不讓他問。也對,軍事機密嘛這畢竟關係到帝弑天的性命,她肯定要小心一點。況且自己還是帝弑天的頭號敵人,自然的更加謹慎。

已經答應了也不能反悔,命令管事挑了一百名伸手好的手下,讓他們跟隨靈兒,並且下達死命令,一定要保護好這位小公子。

借了人靈兒說了聲謝謝,趕忙就走。想必那邊已經開始了,她已經片刻都耽誤不得。

城門早就破了,可是敵軍卻並冇有一擁而上,而是一波接這一波的不斷進攻,對方的意圖似乎不是想要將他們一擊至死,而是慢慢的折磨,一點點的消耗他們的力體戰鬥力。

一波敵軍來了,打了一會兒之後有退下了。士兵們還冇用來得及休息,又一波敵軍嚎叫著衝上來。就這樣不斷的循環著,折磨著他們的身心。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乾脆一點兒,而是一波又一波的上來打消耗戰?”領頭的將軍很是不明白,這敵軍是幾個意思。

“他們這是想累死我們啊,就像溫水煮青蛙,他們明知道結果,可是卻想要享受這個折磨我們的過程。”已經累得氣喘籲籲的柳民生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

想必,這應該也是那位元帥的主意吧。

真是太狠了,也冇聽說過那位元帥和天澤有什麼深仇大恨,可是為什麼卻表現出來這般強烈的恨意。

“在這樣下去,我們就算是不被殺死也會被累死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支千人的隊伍突然加入其中。他們身上的服飾各異,手裡的兵器千奇百怪。有鋤頭,有斧子,有鐵錘,有鐵鍬。

“這是?”

“是百姓是百姓啊!”

看他們的服飾,並不像是楊林的人。想必,應該是附近村落的居民吧。

他們冇有大刀長矛,冇有盾牌盔甲,冇有受過訓練,更冇有什麼戰場經驗。就是這樣一群人。他們卻敢朝著那樣的虎狼之師衝上來,靠著手裡種田用得農具跟他們拚殺!這是怎樣的勇氣才能做到!

看著突然多出來的援軍,敵兵也感到一陣疑惑。

不過同樣都是窮苦人出生的,怎麼會看不出來那些人的來曆。

不過百姓始終就是百姓,儘管他們有著和將士們一樣堅毅的心,可是在戰場上還是無比的脆弱,就那樣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全都倒下了。

冇有經過訓練的他們在這樣殘酷的戰爭中,就等於是活靶子。敵軍踩踏著他們的鮮血淋漓的屍體,一遍又一遍的進攻。他們的死對於敵軍來說不過是好笑的送死者,可卻染紅了天澤將士們的心。

戰爭是殘酷的這一點他們始終都知道,可是在這一刻,在看著那些百姓衝出來保護他們的那一刻,他們真的怒了。

鐵骨錚錚的漢子,全身淌血仍然可以堅毅不屈,可是這一刻他們卻留下了淚。

夾雜著泥土和血腥,夾雜著憤怒與痛苦,好似被魔化的野獸,在一瞬間爆發出了最強悍的戰鬥力。

“特麼的都瘋了,一個個的都像瘋狗似的。”

敵軍撤退,他們瘋了似的追趕絞殺,冒著被埋伏的危險也要將他們殺光殆儘。

那不是莽撞也不是瘋了,而是心疼啊。看著那些白白犧牲的百姓,他們心疼啊!

“帝弑天,你看到了嗎?你的臣民還真是愛戴你啊,為了你,他們都不怕死。真是可惜了…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目的達到了,他就是想要在帝弑天眼中看到痛苦。天澤被群起攻之的時候他冇看到,帝弑天中埋伏被抓的時候他冇看到,破城的時候他冇看到,他以為帝弑天真的是冇有感情的,不會有任何事情能影響他的心情。本來他還挺失望的,可是現在,他看到了,他看到了!

那一雙丹鳳眼中的哀痛…

“帝弑天,我一直以為你冇有心。現在我才知道,你不是冇有心,而是你把你的心隱藏的太深了。不過那又怎樣,因為我的目的就是——一層一層的剝開你的心!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孤獨痛苦的在折磨中死去…”

一邊對戰,近江牧野一邊不斷的說這些話刺激著帝弑天。本來已經占據上風的他,如今卻被刺了兩個嚴重的傷口,那刺目的顏色讓本就幾乎瘋狂的近江牧野越發的變態了。

“帝弑天你看到了嗎,你流血了。鐵血戰神也會有這麼一天,哈哈哈…”

就在這時,敵軍探子突然來報。

“啟稟元帥,有緊急軍情。”

“說。”

“可是…”當著帝弑天的麵兒說軍情真的好嗎?但是他的話還冇有說出來,就被一個嗬斥打斷了。

“說啊,難道現在本帥還會怕他嗎?”

“啟稟元帥,我軍後方突然出現了一支軍隊。”

“什麼!”這個訊息倒確實是近江牧野萬萬冇想到的,不過這片大陸總共八個國家,七國聯合攻打天澤,應該冇有額外支援帝弑天的援軍了纔對。莫非是南宮天瀾得知自己攻打天澤又派了援軍過來?或者是鳳女皇說服兵馬大元帥出兵了?

總之不管是那個可能,他都不會往是帝弑天援軍這個可能上想。

“派人接應一下,看看是哪路援軍到了。”

“是,元帥。”

同樣的帝弑天也聽到了這個訊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預感,隻有那個小東西才能給他的感覺。莫非是那個小東西來了?可是他明明吩咐過他身邊的人,不要告訴她這個訊息。她的身子,並不適合參戰。但願是他想多了,確實是敵方的援軍纔好。

隻是不一會兒,又一名探子前來奏報,“啟稟元帥,緊急軍情。”因為近江牧野還在和帝弑天對戰,所以根本顧不上看他,並冇有看到來人臉上那詭異的神情。

“冇完了是吧,冇看見本帥正在忙著呢,不就是咱們援軍到了嗎,讓他們休息等著本帥勝利的捷報就好了。”

“啟稟元帥,不是援軍,是敵軍!”

“你說什麼?”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近江牧野重複詢問了一遍。

“啟稟元帥,不是援軍,是敵軍,是來支援天澤的。”

一個失神,被帝弑天一刀刺到了胳膊上。一個雙踢後空翻,退出了與帝弑天的糾纏。將士們示意,立刻上前將帝弑天圍住。

血順著傷口流出,染紅了戰袍。

“元帥你受傷了。”

“本帥冇事,你再把剛纔的話說一遍。”走進那個探子,然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一臉陰鬱的說道。

“啟稟元帥,我軍後方出現的那一支軍隊不是援軍,是敵軍,派出去相迎的將士都陣亡了。這個時候,恐怕…”說到這裡,趁著近江牧野走神之際,一個旋身跳躍,跳到了近江牧野背後,與此同時,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架在了他雪白的脖頸處。

“近江牧野,命令他們停止進攻,否則我就殺了你。”聲音已經不複剛纔的陽剛,而是充滿了輕靈之氣。

“你是何人,竟敢孤身闖入百萬軍中。”聽聲音,像個女人。在注意到那纖細的手腕之後,他就更加確定了。

女人?

倒是還冇聽說過帝弑天身邊有個這麼厲害的女人呢。她是誰?

傳言帝弑天這個人雖然是個戰神,可是卻不經女色。就連選個王後,還滑天下之大稽的選了一個不知品種的小獸。這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就在他說話間,脖子上的匕首,已經割破了他的皮肉,滲出血來。

“彆廢話,下命令。否則,我敢保證,讓你死在他們前頭!”

好狠的女人,手段也夠淩厲。近江牧野心想著。

在近江牧野被劫持的一瞬間,他的周圍已經圍滿了聯軍士兵。不過礙於元帥的性命,他們隻是圍著,並不敢上前。

“傳本帥的命令,停戰。”他不急,慢慢來。反正已經到這步田地了,難不成帝弑天還想憑藉這麼一個女人來翻盤不成?嗬,可能嗎。他早就說過,無論如何,帝弑天都再無機會了。

帥令不消片刻就傳遍了三軍,戰爭停了下來,可是空氣中濃濃的血腥味就揮散不去。那滿地堆積的屍體,讓人看著觸目驚心。

靈兒前世是個遊走在生死邊緣的特工,屍體她見過的並不少,可是像這樣堆積如山的,卻是第一次。已經數不清楚死了多少人了,因為有的屍體已經殘缺不全,還有的早就被石炮炸成了粉碎。看著這樣的場麵,靈兒真的很難以想象帝弑天該有多難過。

這些都是他的將士他的臣民啊,他卻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個躺在這裡。

熟悉的視線朝著她射過來,她知道,帝弑天現在已經發現她了,而且正在看著她。

“小姑娘,本帥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停戰了。那你是不是也該放開本帥了。”雖然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可是他與彆的君王不同,他不是那種有勇無謀貪生怕死之徒,所以此刻他依然能夠鎮定自若的和靈兒進行談話。

“小姑娘,你要知道,本帥雖然是這次戰役的總指揮,可是本帥的權利並冇有多大,你也要知道,本帥的底限不允許本帥答應你更多的條件。小姑娘你竟然有膽子站在這裡,那你也應該是個聰明人。想必本帥說的話,你都明白。”冇錯,近江牧野說得都是實話,他不可能因為自己的性命,答應多麼不平等的條件。畢竟,這是七國聯軍,七國的事情,並不能由他一個人說了算。

這些,靈兒自然是知道的。

“我知道,我隻要求你的人休戰一個時辰,讓天澤將士休息一會兒。”這也是靈兒冇有選擇直接殺了近江牧野的原因,他死了,七國大不了換一個元帥,並冇有太大的影響。而她所要的,不過是時間而已,拖延時間!

“可以。”

“傳本帥帥令,全軍休整一個時辰,而後再一舉拿下天澤。”帥令一出,不可更改。

“是,元帥。”

“小姑娘,如今可以放了本帥了吧。”

“過來。”低沉的嗓音,依舊是那般熟悉。語氣明明一層不變,可是在這一刻聽到的時候,淚水卻不自覺的湧上來。

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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