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彆說了……”江詮一個踉蹌,就要站不穩,他腦子裡亂成一片,不知道江穗寧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怪不得,怪不得如此有恃無恐。
他穩住心神:“若我有事,你也脫離不了乾係。”
夜湛:“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嗎?我會怕?反正現在過的日子也是憋屈,一個姨娘說兩句話,你就能順手把我賣了,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府裡的庶女,一個個都敢對我不敬,這樣的日子倒不如死了乾淨。”
江詮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水,他嚥了一口唾沫:“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們的吃穿用度。”
夜湛嗤之以鼻:“這種話你可彆對我說,我用的都是我母親留下來的嫁妝,而且不止我,還有整個江府,用的都是我母親留下來的嫁妝。
至於你的錢,可是都給了城西的婷娘子呢。”
江詮麵無血色,指著夜湛:“你你你……你怎麼會知道?”他以為夜湛隻是知道一點點,但是……夜湛似乎已經把他扒了個底朝天。
夜湛:“我知道還有許多。
比如當初,你撿著我母親的帕子,其實是偷來的。
還比如,你投奔了二皇子,但是二皇子根本不待見你,你迫切需要攀上侯府這條船,來抬高自己的身價。
否則,東窗事發,你根本冇有半點自保能力。”
江詮指著夜湛的手劇烈的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腿軟得不行,外頭傳來一聲鳥叫,他嚇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副脫力的模樣。
江詮看著夜湛,目光中全是恐懼和忌憚。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個看起來聽話好拿捏的女兒,居然還有如此一麵。
夜湛:“彆想著對付我,若我有事,我保證你也即將屍骨無存。”
江詮不敢看他,彷彿看一眼就會被他看穿自己在想什麼:“怎……怎麼會。”
夜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