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小雌性剛剛長成,十有七八是對這個好看的雄性有了一些想法。
“這個雄性是誰咱們都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咱們也不知道,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你……不會對他有什麼想法吧?”
阿母試探的問了一句。
“啊!完了完了……流了好多膿水!哎呀呀,還有血!”
阿潤全心貫注的幫啟拆了一個包紮傷口的麻布,儘管小心小心再小心,還是不可避免的觸即傷口,看著傷口處用處的血水,她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
所以,她根本冇聽到阿母的問話。
阿母滿臉黑線,推了推女兒道,“你這麼亂叫,嚇都嚇死他了!我來吧。”
說著,她小心翼翼的解開另一塊麻布,輕輕往下剝離。
“嗯?這是……怎麼回事?”突然,手上傳來了阻滯感,阿母低頭看去,赫然發現麻布的一角緊緊的沾在了傷口的一塊皮肉上。
她頓時不敢亂動了,手無足措的看著阿潤,“哎呀,粘住皮肉了……這可怎麼辦好!”
“阿母!”阿潤埋怨的瞪了阿母一眼,嬌嗔道,“你還讓我小心,你看看你,這樣弄會痛死他的!”
她一把抱住啟的手,撅嘴過去輕輕的吹著,“還痛不痛?你、你忍一下,我去拿水給你衝開。”
阿母拍了拍腦門,看著女兒忙碌的身影,越發忍不住問道,“阿潤,你……該不會是喜歡這個雄性吧?”
“啊?是啊,我喜歡他!”阿潤笑嘻嘻的回頭。
阿母渾身一凜,擔憂道,“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怎麼能喜歡一個外族人呢!”
阿潤挑了挑眉,一臉不在乎,“外族人怎麼了?咱們部落那些雄性冇有一個比他長得好看的!我就是喜歡長得好看的雄性,等他醒了,我還要給他做雌性呢!”
“你這孩子!”阿母愕然道,“彆亂說,你的雄性要你的阿哥給你挑才行,他是族長……”
“我管他是不是族長,反正他要是不答應,我就、我就給他哭!”阿潤一臉傲嬌的說,“阿哥最怕我哭了,我一哭他什麼都會答應我!”
“心……”
說話間,啟發出了微弱的聲音,微微睜開了眼睛。
“唉,他醒了!”阿潤三蹦兩跳的跑到獸皮床前,低聲叫道,“雄性,你可算醒了!你睡了好長時間呢!你要不要喝水?我去幫你拿水好不好?”
啟眯了眯眸子,混亂的腦海漸漸變得清晰。
他剛纔好像夢到了一個雌性,看不清她的臉,隻是依稀的記得她的名字叫“心”。
她……是自己的雌性?
做夢的時候,自己真的很想念她。
那麼問題來了,她是誰?自己又是誰?
他是從哪個部落來的?為什麼會掉進冰河裡,漂流到這裡……
“啊……”
隻要稍稍一想,啟的腦袋就好像要炸裂似的,一陣陣的劇痛襲來。
啟伸出麪條一般軟弱無力的手抱頭,可是雙手痛癢難當,他隻好用胳膊夾住腦袋,痛苦的低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