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刀穩準狠的砍在屋外的一棵大樹上。
慶的下巴差點削下來,我去,這麼厲害?
他要是有石頭這水平,不早就把那個好看的小雌性換回來了?
……
一片雜草叢生的草地傷,慶帶著族人們刨坑播種。
啟在一旁冷眼看著,眉頭像是打了結一般。
突然,他走到慶的身邊,冷聲道,“叫他們全都停下來。”
“什麼?”
“這傢夥怎麼了?”
“他又不乾活兒,怎麼還不讓咱們乾活兒?”
……
族人們紛紛抬起頭,愕然的看著啟。
“喂,你搗什麼亂,去去去,一邊兒待著去!”慶摸了一把汗水,不耐煩的驅趕啟。
啟抓住慶的手臂,凜聲道,“種子不是這樣種的。”
“切,不是這樣種,難道要吃進肚子裡再拉出來啊!”一個雄性對啟嗤之以鼻的嘲笑道。
族人們鬨堂大笑。
看大家嘲笑石頭,阿潤氣的跺腳大罵,“都彆笑了!再笑石頭,我撕了你們的嘴!”
啟不屑一顧,隻是冷聲道,“這些野草會搶奪植物的養分,要先把它們清除乾淨,再將田地挖出壟溝來。
種上種子以後,要把河裡的水引過來澆灌,等植物長高一些,在土發乾的時候再次澆灌,還要除去植物上的蟲子,這樣才能收穫很多的糧食。”
這些事情似乎是心裡那個模糊的影子教給他的,不知道為什麼他記得很清楚,可是卻死活想不起那個影子到底是誰?
那個影子,一定是他最親近的人,因為自己的心裡對她的信任和喜愛,超越了一切。
族人們麵麵相覷,這人瘋了吧?
這樣做,得增加多少勞動量,想累死他們嗎?
他們一向都是這麼種的,那些植物還不是一樣長出很多種子!
慶打量著啟,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石頭,你會種植物?你到底是誰啊?”
啟不覺一怔,喃喃道,“我、我是……我是……”
劇烈的頭痛再次席捲而來,他痛苦的抱住頭,“我不記得了,我為什麼全都不記得了……”
阿潤急了,趕忙抱住啟,一邊對阿哥恨的咬牙切齒的大罵:
“阿哥,你問他這個做什麼,你看你又把他弄的頭痛了!我討厭你!”
慶的唇角抽了抽,訕訕道,“我忘了,嘿嘿……忘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好了好了,就按石頭說的辦行不?阿妹你彆生氣了!”
阿潤狠狠瞪了他一眼,扶著啟心疼的勸道,“石頭,我們不理他!我帶你回部落!”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族人們圍著慶七嘴八舌的問道:
“族長,那傢夥到底懂不懂啊?”
“又要拔草,又要澆水還要抓蟲子……他想累死咱們啊!”
慶擺了擺手,沉吟道:
“我倒是覺得石頭說的有點道理……你們看,以前咱們種下種子,植物長高了,那些草比植物長得還要高,蟲子把植物咬的破破爛爛,土地乾的時候,就回少收很多糧食
……算了,他總歸不會有什麼壞心,咱們就按他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