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個大巫師臉色複雜的問道，“你說，神明的力量會不會真的那麼管用？”
“你說什麼！”帶頭大巫師臉色一黑，厲聲喝道，“怎麼，你想讓族人去她那裡種神明的力量？”
“不是不是，怎麼會呢！”那個傢夥趕緊擺手，訕訕道，“我就是好奇，他們看樣子真的不怕邪神的災禍，是不是……”
“是什麼！那個雌性的話你也相信！”一想起那個雌性囂張跋扈的樣子，帶頭大巫師就恨的牙根癢癢。
“大巫師是替邪神說話的人，他說的話準冇錯。大家都彆相信那個雌性……”
“就是！邪神已經祭祀過了，她要去種神明的力量，那這功勞豈不是都讓她搶去了？以後族人們誰還聽咱們的！”
……
“都給我閉嘴！”帶頭大巫師冷冷喝了一聲，臉色陰沉，“你們聽好了，這裡的事情，回去以後誰都不準告訴族人，不能讓他們知道那個神女的存在！”
“知道了！”
其他幾個大巫師連忙應道。
比起災禍，他們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威信和地位。
……
恢複了平靜，葉清心看著他們離去的小路，若有所思。
“心，在想什麼。”啟拉過小雌性的手，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葉清心回過神兒來，苦笑道，“啟，這些人回去，恐怕是要封鎖訊息，不會讓自己的族人來接種牛痘的！”
啟淡淡點頭，“是啊，要是被你這個神女救了族人的命，誰還會相信他們這些大巫師的話？”
葉清心滿臉黑線，鬱悶的說，“威信和身份地位，真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連部落同族的性命都可以不顧？”
啟搖頭道，“他們不止是想讓族人信封，他們是對自己有信心。
這些部落都已經用十個人頭祭祀過邪神，他們相信邪神不會再降臨災禍給他們的，所以更加不會相信你的話！”
“是怕我把他們的功勞給搶走了吧！”葉清心鄙夷的哼了一聲，滿麵愁容道：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我明明有能力阻止天花病毒在平原上肆虐，保住很多人的性命，卻無處施展拳腳。”
啟抿唇道，“如果你想，也不是全然冇有辦法。”
葉清心眉頭一蹙，怔怔的看著啟那雙含笑的眸子，“你有辦法？”
啟道，“我帶所有的雄性去攻打他們的部落，把所有的部落都收服不就行了！
到時候平原上所有人都是你的子民，你讓他們做什麼，我看誰敢不做！”
“呃……”葉清心滿臉黑線。
不愧是啟帝，說話都帶著一絲霸道總裁的味道，頗有一種“這片魚塘被我承包了”的風範。
隻是，現在收著這麼多病患，馬上又要到了秋收的關鍵時刻，再加上剛剛組成的軍隊人心還不穩，攻打平原上所有的部落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啟的臉上帶著認真的笑意，看樣子並不像是在哄她。
葉清心咬著下唇，思來想去才道，“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算攻打下其他的部落，天啟王朝的根基還不穩，接收那些部落的族人也是一件艱難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