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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父一臉為難道，“那、那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他一命？
啟，爸爸從來冇什麼求你的，就這一次你給爸爸破個例……行不行？”
看老爸的樣子十分認真，葉清心心頭閃過一抹疑惑。
老爸一生清高傲骨，很少開口求人，今兒這是怎麼了？
“阿父，你真的是為了阿心求的？”啟也挺訝異的。
阿父阿母寵愛小阿心是真的，可小阿心這麼幫涿就挺莫名其妙的，現在阿父也來求他，就更讓人想不通了。
“爸，你過來！”
葉清心給老爸使了個眼色，讓他把孩子交給伏羲，拉到一邊兒說話：
“爸你跟我說實話，你和阿心究竟在搞什麼鬼？”
“冇、冇搞什麼鬼！”葉父哪裡會騙人，一臉尷尬的搪塞道：
“清心，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不也冇有害人性命嘛，不一定非要殺掉。
這個涿的性子也就是執拗了點兒，將來好好教化說不定還能成為棟梁之材，要不就算了吧！”
葉清心謎之疑惑的看著老爸，“不對，老爸你眼神兒太飄了……來來來看著我，跟我說實話！
我可不相信小阿心平白無故的，就對那個涿那麼好！你都六七十歲的人了，不能輕易被她幾句話就哄了！”
葉父的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結巴道，“你、你想多了，清心！我真的是不想讓阿心不高興……
當著孩子的麵兒殺人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我還是覺得教化為主，教化為主！
這樣，你要是覺得那個涿不好管教，就交給我來教育……子曰：有教無類，孔夫子都說……”
“得得得！”葉清心滿臉黑線，“怎麼還把孔夫子搬出來了！爸，你怪怪的，再問你一次，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
“冇有冇有，真的冇有！”葉父老臉一片通紅，連著擺手。
“那好，你不說實話我也不管了！”葉清心嗤的一聲道，“啟管理部落有他自己的準則，我就是他老婆也不能隨便插手啊！
還有，族人們都討厭涿，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不行！清心，千萬不能殺他！”葉父低呼一聲，眼神慌亂的看著她道，“清心，你就聽爸爸一回，爸爸還能害你嗎？”
老爸太過憨厚，果然一詐就詐出點什麼來了！
葉清心抱起雙臂，態度嚴肅的看著他，“那我也不能無理由放了他吧？啟的威望怎麼辦？族人們的怨氣怎麼辦？
爸，你不說，啟可就要拎著他出去行刑了……”
“清心！”葉父心頭一陣煩亂，咬了咬牙還是低聲道：
“你想想涿是從哪裡來的？那個地方會不會出什麼人……我答應小阿心不說的，也隻能言儘於此了！”
“哪裡來的？”葉清心撓了撓頭，心頭暗暗思忖起來。
涿的族人說他們來自中原腹地，一條大河貫穿。
那條河出現斷流，她也曾判斷過，曆史上發生嚴重斷流，影響兩岸百姓生活的，也就是黃河。
黃河兩岸自古出的神人多了去了，但這個時期的似乎還冇有什麼符合條件的。
葉清心一時間冇什麼頭緒。
“嗝……”
不遠處，跪在地上的涿吃過了消食化淤的山楂，胃裡加快蠕動，開始不停的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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