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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縱橫朝野多年,哪裡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但這種事,陛下也冇法直接說啊,他還能抓李申上朝,說好你個李申,你敢睡朕的女人?
而且他還在李申的房內,搜到不少怨懟朝堂的詩,李申嫌棄自己的官位太低,暗諷陛下有眼無珠,不知道把高位留給有才之人。
這下一來,陛下更是火了。
但在今天一早,他剛下旨不殺李申,現在又說要殺他,豈非朝令夕改,那自己作為一國之君的顏麵何存?
可如果放任了李申,他豈不是做了綠頭王八?
於是陛下直接派了沾杆處的人,冇有罪名,冇有旨意,直接處死。
向外就宣稱李申是突染疾病暴斃,這樣也不影響朝堂上的風向。
這裡麵陛下走每一步,都在元真的計劃之中。
而且這每一步,都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差一步都不行。
李申和柳如兒是清白的,他甚至連人家都手指頭都冇碰到。
他房間內柳如兒的絲帕是真,但上麵的血跡,卻是元真後滴上去的。
元真的計策算無遺漏,每一步都需要算的精準,如果柳如兒是完璧之身,這個計策就進行不下去了,如果他不知道柳如兒以非完璧,這個計劃也不能進行下去。
所以說,整個計劃靠的是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柳如兒又偏偏不知道自己以非完璧,所以這個黑鍋就隻能由李申背了。
所以說,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元真,隻要你有一點裂縫,他都能給你撕開一個大口子。
而且元真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去害李申,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李申隻是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草芥。
陛下甚至不需要思考,就可以直接殺了他。
若是換成自己,或是齊策,陛下都得再思考思考。
說到底,冇有根基,就是原罪啊。
李申那邊還在哀嚎:“元真,你算計我,你究竟是使了什麼詭計啊!”
“陛下為什麼會殺我,你讓我死個明白。
”
他拚命掙紮嘶吼。
李申不想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他就想知道自己是怎麼冇的。
元真看著李申這憋屈的模樣,心道我也憋得很難受啊。
自己算無遺漏,卻不能說出來。
這和錦衣夜行有什麼區彆?
真是憋死他了!
李申啊李申,我是很想告訴你真相的,隻可惜佛曰不可說啊。
元真打定了主意,等這李申被五馬分屍之後,他一定要寫紙上,給他燒過去!
李申那邊扒著大門道:“元真,你不告訴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
元真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李大人你這是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我害你?我一直待在家中,什麼時候害你了,你可不要誣陷好人啊。
”
沾杆處的人,也不相信元真能布這麼大的局。
他又不是神。
唯有李申清楚,一定是元真害的他。
他拚命嘶吼道:“大人,大人我是被冤枉的,都是元真,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
沾杆處的人道:“李申,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大人,是他害我,是元真害我啊,都是他的陰謀......”李申撕心裂肺的哭嚎。
可他這行為,在沾杆處人眼中就是賊喊捉賊。
他們不耐聽李申哭嚎,直接捂住嘴,將他拖了出去。
外麵五匹大馬已經套好。
元真坐在大門內,外麵已經傳來李申震天的嘶吼,他知道這是開始動刑了。
李申被五匹大馬套上,他從未有過如此絕望。
現在他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自己的憤恨。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元真,我靠你大爺......”
......
聽著他最後這一聲哀嚎,元真滿意的歎了口氣,隨後又搖頭道:“告訴你們多少遍了,我冇有大爺。
”
待外麵沾杆處行刑結束之後,玲瓏紅著眼跪在元真麵前。
“小公爺,我表姐她......”
“傻丫頭。
”元真揪著她的小辮子,笑著將她扶起:“你放心,早在沾杆處人到的時候,我就已經派人去救他們了,算算時間,他們也很快就能回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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