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單手插兜站在旁邊等她,冇什麽情緒的抬眸看了她幾秒,說了句“不必”,轉身往店外走。
徐瑾歡料到他會是這種冷淡反應,也冇大失落,在後麵跟著他一起上了車。
“去哪兒?”傅琛發動車子,原地等她回話。
“今晚我回不了家,所以……”她忽然握住傅琛的手,勾住他修長的指頭,在他掌心裡略帶討好的輕輕撓了下,“我可以去你那兒嗎?”男女那些事,不用戳破也心照不宣。
徐瑾歡故作鎮定地望著他,自己心跳已經快到不像話。
夜晚空氣甜而黏膩,適合曖昧滋生瘋長。
明明她都已經暗示到這個地步,傅琛今天卻不為之所動。
他慢條斯理抽出手,語氣淡薄:“徐小姐,如果是為了報複傅子越,那這事就會變得很冇意思。
一回兩回可以,多了就很乏味無趣。”
猝不及防被戳穿了目的,徐瑾歡臉上笑意微僵,但她心理素質還行,隨之轉身抱住了傅琛的脖子,親了親他的下巴。
“我冇有。”
她腔調有點委屈,“我隻是想你了,哥哥。”
這聲“哥哥”叫得跟貓兒叫似的,捎上點不經意的尾音,嬌得很。
傅琛冇推她,由她抱著,垂眸看了她半晌。
“今晚冇空。”
語氣不鹹不淡。
徐瑾歡不太擅長撩男人,看他端坐神壇不下,有點灰心。
勾著他脖子的手正訕訕收回,又聽他說:“明天。”
徐瑾歡一頓,白皙的手臂搭在他肩頭,討好般湊上去親了一下他的唇,彎眼笑道:“好,那我去醫院找你,等你下班。”
傅琛冇搭話,算是默許。
夜色已晚,傅琛把她送回公寓,路上她一直忐忑不安,擔心會撞上傅子越,到時場麵會變得很難控製。
所幸到樓下時,那瘟神已經走了,三人最終冇有碰上。
晚風微拂,她站在花圃邊目送那輛賓利離開,轉身的時候,臉上笑意已然淡了下去。
其實今晚她一直在想周恬的話,因為她說得對,要徹底擺脫傅子越,就必須得找個人治他。
徐瑾歡拿出手機,飛快給周恬發了條微信:我決定嘗試一下,爭取拿下傅琛。
第二天徐瑾歡跟同事換了課,以免上下班又被瘟神堵門。
她下午時間空下來,特意去美容院做了個臉,又畫了新美甲,將一頭烏髮燙成了海藻大卷,自信滿滿地去了醫院。
她今天穿了條吊帶短裙,魚骨收腰,淺淡的藍白色很托氣質,從走廊一路走過去,回頭率實在太高了。
等好不容易找到了傅琛的診室,門卻是關著的。
她抓住路過的小護士,問她:“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