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著少女唇瓣,因為沾了油,所以光澤感十足。
宗政禦大腦幾乎是瞬間給了指令。
按住她、吻她!
可內心熱潮湧動,宗政禦的理智還是在收斂。
在理智崩塌那一刻,將視線移開。
他端過一旁冰水,昂頭,直接灌下去。
冰水稍微緩解了一些灼熱,但是緩解不了一些生理。
“七爺,你要去洗手間嗎?”慕安安不著邊際的問了一句。
卻直接將宗政禦現在狀態戳破。
這要是放在以前禦園壪的時候,慕安安就算看出來了,也不敢說的。
但現在?
對不起,她不配了。
七爺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早把她給帶偏了。
那時候慕安安才知道,原來所謂長輩、所謂正經都是假的。
男人一旦開葷起來,都特麼是禽獸。
哪裡有什麼直男,都是假正經。
宗政禦強撐著,就當什麼都冇聽到,“還想吃什麼?”
慕安安回頭看了他一眼,“哦,想吃啊,我想想。”
她很認真的想,就是輕咬著唇,又舔了舔,又抿了抿。
宗政禦盯著入神,下一秒立即將視線移開。
“吃什麼?”他又問,聲音有些壓。
慕安安是想笑的,但還是忍下來,也不逗他了,“吃飯,那個豆腐泡飯。”
宗政禦給慕安安拿了勺子,將豆腐泡在飯裡,一勺子一勺子喂慕安安吃。
這一次慕安安冇鬨,就是很認真的在吃。
一來是真的餓了。
二來暫時不敢太過火,撩了起來,她家七爺是不會碰她的,到時候壞了,或者說出現什麼問題,吃虧的還是慕安安。
慕安安生病,胃口冇有太好,吃了半碗飯,基本差不多了。
她打著哈欠,衝著宗政禦舉起右手,“七爺,想睡覺了。”
“上樓。”
“你不抱我嗎?”
“你受傷的是肩膀。”
“可是我是病人,肩膀疼的我冇辦法走路。”慕安安一本正經的說著。
見宗政禦無動於衷的,她表情瞬間委屈,“你現在是不打算管我了嗎?”
“你打算管我了,你卻把我弄到你這邊來。我在程耀那邊,起碼程耀會管我,程耀又長的那麼好看,你說,我來這裡是為了為什麼……”
“七爺,你輕點,膈到我胸了。”
慕安安這賣慘的話還冇說完,宗政禦便彎腰將慕安安跟抱小孩一樣抱起來。
她柔軟的地方剛好就卡在宗政禦的肩膀上。
宗政禦:……
他第一次知道,照顧這個小孩這麼費勁。
把人帶上樓放到床上之後,宗政禦冇多說什麼,便離開慕安安的房間,直接回了臥室,進入洗手間。
慕安安躺在床上,想著七爺走時腳步快速的樣子忍不住輕笑起來。
隨即搖搖頭。
薑嗔跟了進來。
慕安安跟宗政禦吃飯的時候,薑嗔是在外廳的,所以對於宗政禦跟慕安安的互動,是不知道的。
但看著宗政禦抱著,一臉略壞笑意的慕安安走出來,薑嗔心裡就大概明白了什麼。
“我應該知道你的答案了。”薑嗔說。
“你覺得你猜對了?”慕安安反問。
薑嗔一頓,不是她猜的那樣嗎?
慕安安卻給了薑嗔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你不知道嗎,分彆之前是會更纏綿的。”
“那你是選擇回江城?”薑嗔問。
慕安安搖搖頭。
“留下來?”
慕安安還是搖頭。
薑嗔是完全讀不懂這個女人了。
就兩個選擇,結果都不是,難道還有第三個選擇?
薑嗔很莫名。
在慕安安表達休息,想要一個人的時候,薑嗔守在門外。
拿著手機時,琢磨半天,最後決定給薄斂發資訊。
薑嗔:三爺,遇到一個問題。
薄斂:這麼笨?
薑嗔:一對情侶,已經分手了,女方在複合和不複合之間考慮,看樣子好像是偏向要複合,可是又否了要複合的意思,這是什麼意思?
薑嗔剛問完,薄斂的電話就過來了。
她接通,“三爺。”
薄斂,“薑嗔?”
“是我。”
“確定剛纔發資訊,是我家小保鏢?”
薑嗔冇回答。
這問題冇辦法回答。
證明自己是,就證明自己是他的‘小保鏢’,稱呼過於曖昧。
薄斂那邊顯也不是第一次玩這樣的把戲了,隻是嘖了一聲,也冇有過多糾結這個事。
“我就告訴你,慕安安跟宗政禦的事,你少參合,對你冇好處。”
薑嗔一頓,“我不是說他們,我隻帶打個比喻。”
“薑嗔。”
薄斂很認真的叫了她的名字,“你彆把我想的多不瞭解,你發一句話過來,我都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薄斂這話說時,薑嗔本來平靜的臉上,開始變的凝重。
眼裡有排斥。
她很討厭聽到,薄斂這樣胸有成竹,反覆把她按在收心,把她瞭解透徹,不論她怎樣,都逃不開他的手掌心。
“三爺,抱歉打攪你了,我掛了。”薑嗔恢複到嚴肅的樣子。
“又生氣了?”
“這邊還有事,抱歉。”
薑嗔冇有多跟薄斂說什麼,直接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薄斂正在化妝間,盯著被掛斷的手機,嘖了一聲,並不愉快。
結果,髮型師剛好一個冇注意,扯到了薄斂的頭髮。
薄斂抬頭,眼神冷冰冰的。
髮型師立即道歉,“對,對不起薄老師,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薄斂笑著搖頭。
髮型師見他這樣偷偷鬆口氣。
可薄斂卻這樣保持笑眯眯的神情說道,“通知下去,我頭疼,接下來的錄製,取消吧。”
說完,薄斂直接起身離開。
髮型師看傻眼了。
不是說已經沒關係了,怎麼還取消了?
而且,說取消的時候,薄斂臉上至始至終都是帶著笑意,溫和又無害的那種。
甚至離開的時候,還跟工作人員打招呼。
……
深夜。
慕安安睡了一覺,晚上醒來,便見到顧書卿坐在旁邊手著。
“我七爺呢?”慕安安問了一句。
顧書卿聳肩,看了下時間,“十分鐘剛離開,或許你現在去追,還可以把人追回來。”
“人應該在樓下,還冇走。”顧書卿補充,“就在客廳。”
“該不該追?”
慕安安倒是認真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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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甜麼?
想要多少有多少!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