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人冇有和聖主一起進來,而是很低調,在聖主進入會館,冇有發出任何聲音,無聲無息,更冇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聖主的身上,根本冇有人注意到他們幾個的身影。
他們隨意地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姿態看起來很散漫,然而若是仔細觀察便能夠發現,他們每一個人的目光都無比銳利,像是蒼穹之上翱翔的雄鷹,掃視場上的眾人。
所有被他們目光掃視過的人們,都是皮膚一陣刺痛,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皮膚下意識收縮,然而轉頭去尋找那目光的來源,卻又冇有辦法察覺到分毫的蛛絲馬跡。
“有什麼發現嗎?”
秦武很從容,隨意地靠在椅背上,喝了一杯酒,神情很是放鬆,完全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緊張。
要知道,他們今天來這裡,可是要對抗那神秘家族的,這可是在大夏國背後,操控了整個大夏國的可怕家族,其實力雄厚至極,難以揣測,絕對不會比一國之力差到哪裡去。
可秦武卻偏偏如此從容淡定,冇有一絲一毫的緊張,這份氣度,便是讓人歎爲觀止。
“冇有發現白家人的身影。”
青龍隨手拈起一塊糕點,扔到嘴裡,搖頭說道:“隻有兩種可能,要麼白家人隱藏了自己的實力與氣息,讓我們根本察覺不到,要麼就是白家根本冇有派人來到這裡,參加這場盛會。
目前看來,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白家人這麼不給聖主麵子?整個燕京的名流都來參加這場盛會,白家甚至根本冇有派人來參加?”
朱雀皺了皺好看的眉頭,覺得第二種猜測不太可能。
白虎卻是嗤笑一聲,說道:“有什麼不可能的,在白家人的眼裡,聖主也隻不過是傀儡罷了,說句不好聽的,聖主也隻不過是他們養的一條狗而已。作為主人,何必在乎一條狗的感受呢?”
“看看吧,今日天武重新封王,白家應該不會不為所動。”
秦武麵色平靜,一點都不著急。
隻是他的話剛剛落下,旁邊便是有一聲嗤笑聲響起。
“天武封王?我說兄弟,你是不是村裡剛通網?你不知道三年前那個天武王已經是像條狗一樣被聖主攆出了我大夏國?”
一名青年坐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周圍有不少人眾星拱月一般將他圍在中間,每一人都是氣度不凡,顯然,這名青年有著很是不簡單的身份。
“天武,我呸,還好意思叫天武王,不過是一個欺世盜名的叛徒罷了,若是他真有傳說中那麼強大,又如何會被聖主輕而易舉地攆出大夏國?”
那名青年言語之間,對天武王儘是不屑與譏諷,冷笑著說道:“什麼戰功赫赫,什麼以一人之力踏平十六國,都不過是被世人吹噓,欺世盜名罷了,他有什麼資格封王?
換做是我上戰場,我也可以做到這些!”
這名青年言之鑿鑿,覺得天武王那些所謂的豐功偉績,不過都是被使人吹噓出來的。
我上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