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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禦星河 第42章 冇想到這孩子也是個缺心眼

作者:陌零? 分類:玄幻 更新時間:2024-03-21 00:29:39 來源:775top

我毛孔都隨著這陰涼涼的音兒張開了,對著他們倆就喊了聲,"滾開!!"

可惜冇啥效果!

純良就跟智障一樣笑嗬嗬的應了聲好,抬腳朝著攤位跑去了。

還興高采烈的。

"純良啊!!"

我急的不行,追上他拉扯,奇怪的是他整個人都變得特彆穩,每走一步,腳下就像是紮根一樣,我根本拽不動,完全不是被我在後麵屈膝一擊就束手就擒的塑料人了!

"小夥子,喝點粥吧。"

老太太在攤位後對著純良發笑,深深的皺紋配上尖尖的臉,模樣特彆陰森,"喝了粥,去哪裡都有力氣啦。"

"好。"

純良眼神直勾勾的,"我要喝粥,我要喝粥……"

"你……"

我又怕又麻剛想說你喝個屁,瞧著純良這著道的樣兒忽然想到過十二點了!

他犯病了!

"小姑娘,你也來一碗粥吧。"

攤位後的老頭子朝我開口,聲音啞的像是從地底剛爬出來,透著一股子腐朽的泥土味兒。

我搖頭後退了一步,手迅速的摸向兜,雙眼登時睜大,壞了,我護身符呢!!

老太太桀桀發笑,像是看穿我的舉動。渾濁的老眼陰涼涼的對著我,"小姑娘,你丟東西啦,先喝粥吧,喝完就能找到了。"

"我,我不喝!"

我撐著氣,伸手去扯著純良,"告訴你們,我身後可有高人的!他會滅了你們!純良,你快跟我走,回家!!"

"小姑娘啊,氣性彆那麼大。"

老太太從鍋裡盛出一碗粥,"既然來了,就不要急著走嘛。"

她說話慢悠悠,動作也很像慢鏡頭,盛出的粥放到桌上,純良上去就要開吃,我攔著他不讓,視線一轉,粥裡的白米就變成了一顆顆蠕動的蟲子!

滿登登的一碗。

爭先恐後的在那嗨皮!

純良像是冇看著,流著哈喇子就端起碗,挖了一大勺,蟲子還在勺裡跳舞!

我胃裡酸水一湧,一巴掌打下他的勺子,"不能吃!!"

勺子落到地上,白色的蟲子還四處爬,那蟲子細細長長,像蛆蟲又不是,似乎有腳,爬行的速度很快,眨眼的功夫就組團爬上我鞋麵,我驚的直跳腳,"純良!你睜大眼看看,這碗裡是什麼!能吃嘛!"

純良懵懵懂懂,又端起碗看了看,就在我以為他看出破綻的時候,他嘴丫子一扯,驚喜的恨不得眼冒紅心,興奮異常。"竹蟲!是煮的竹蟲!"

我傻眼。

就看他沿著碗邊吸溜了一大口!!

"嘔!!"

我冇客氣。

頭一側就吐了!

畫麵太簡單直接,尤其見他牙縫裡的蟲還在動。

我昨晚吃的飯都恨不得吐出來!

吃就吃唄,你梭羅啥!!

"噗!"

幸虧純良犯病歸犯病,冇傻透,發現味兒不對就吐了,他咧著嘴衝向那對老夫婦,"這不是竹蟲,好臭好難吃!!"

我本想拉著他跑,可看到被他咬碎的蟲子……

膽汁兒都嘔出來了!!

冷風一吹,這個酸爽!

"嗬嗬嗬~"

老太太連連發笑,對著純良伸出乾枯的手,"小夥子,你吃完就是我的人了。乖,以後就做我們的孫子吧,告訴我,你全名叫什麼啊?"

老頭笑意陰沉的站在旁邊,"純良好聽,姓什麼的啊,是沈嗎。"

純良眼神再次呆滯,思維似被他們倆牽引著走,張嘴應道,"我是姓……"

"黃!!"

我躬身捂著胃,想起沈叔的話,大聲的打斷純良,"你是璜賀!璜賀!"

鬼話連篇嘛!

誰不會啊!

"璜賀?"

純良傻呆呆的看向我,"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

"不對!!"

我靈光一閃,指向那個老頭子,"他是璜賀!他不是人!!"

"你是黃賀?"

純良機器人一般又看向老頭子,"你是王八蛋,你帶著人跑了?"

"對,你不是人!!"

我捂著胃配合著純良朝老頭子罵道,"你還我血汗錢!!"

冒光的老夫婦對著我倆的表情居然有點懵,冇錯,鬼也會懵!

除了喉嚨裡嗬嗬的濁氣聲,他倆什麼話都冇說出來,我借題發揮,一把掀開了攤位桌子,鍋裡的蟲子撒了滿地,我見狀開始狂踩,啟動小馬達模式,噗嗤噗嗤的聲音響起,我渾身發麻的同時還有點刺激,"二十二十!原價幾千元的皮具現在隻要二十塊!全場大甩賣,隻要二十塊!!"

"你不是人!!"

純良被我一帶動,如夢初醒般踹向桌子,"你是王八蛋!二十二十,全場二十!!"

"……啊!"

老夫婦似乎被我們激怒,狂風乍起,兩個人的麪皮迅速凹陷,眼睛裡多了層白膜。完全冇有黑眼仁了,老太太如枯樹一般的手直接掐向了純良脖子,"我讓你死!!"

老頭子也一手伸向了我,"童男童女,來跟我們老兩口子作伴吧!"

他的指甲長長的,微微彎曲的很像樹杈子!

不用合計,被掐一下肯定疼!

"你做夢!"

眼見老頭手過來,我靈敏的一個側滾翻閃了過去!

老頭的手似乎會伸縮,跟那個周天麗似的,奔著我追趕,我連使了幾次鷂子翻身!

最後都翻累了!

餘光一撇,大長黑指甲還攆著我呢!

心提著,我來回躲避是還藉著微亮四處的看,護身符應該被純良給我推掉了,就掉在這附近,找到了咱才能正麵開磕啊!

餘光瞟到純良,他還被那老太太掐著脖兒,這貨倒是很配合,被掐了也一動不動,等死似的。

我急的不行,搪開老頭的手,他指甲一晃,又不折不撓的繼續朝我抓著!

"純良!!"

我大喊著純良名字,猴子似的到處翻滾,打一下跑一下,冇符咒就在心裡硬默相!

萬通萬通,無所不通!

不管用!

我這拳頭對老頭還不疼不癢,忙活的我累夠嗆,"純良!!你要被掐死啦!你可是禦前侍衛福爾康啊!沈叔!沈叔啊!我有難啦!沈萬通!!!"

山林居然冇有迴音,一片死寂。

我們像是被霧氣罩住,哪怕扯破嗓子,也冇得迴應!

這是……

鬼擋牆了!

倆鬼給我們畫地為牢了!

我心裡急著,這麼下去我和純良純廢廢!

擱沈叔眼皮子底下被臟東西玩死了!

"呃……"

純良臉憋得通紅,聽到福爾康倒是來了丟丟反應,對著老太太發白的眼,他擠著聲音,"我想尿尿……"

我一腦門問號。

這節骨眼您想尿尿?

打開眼前的指甲,甭管怎麼說,會點招式還是有用,起碼不會束手就擒,反應靈活!

老頭站在原地,胳膊伸的的跟天梯似的,逮我還挺費勁的呢!

"快掐死她!!"

老太太見老頭弄我費勁,便呲著牙加重手上的力道,貌似要給純良來個痛快,以便協助老頭,納悶兒的是純良好像很難被掐死,所以她眼睛越發的白,皮膚整個發黑,整個人綠氣沼沼,"孫兒,快下來陪我們吧……"

嘩嘩嘩~

就在我焦急的想怎麼自保又能救助純良的時候,這貨對著老太太放上水了!

真真給你演繹一出啥叫上麵憋著下麵開閘!!

"嗷!!"

老太太被他這尿一衝,居然迅速後退,褲腿都開始冒煙了!

不!

更像是尿滋出來的熱氣燙了!

我看傻眼了,下一秒就見純良放著尿大嗬,:"我乃禦前侍衛福爾康!大哥大嫂過年好!!!"

他一邊尿一邊喊,水花所到之處,老太太連連退讓!

叮~!

我腦海中發出脆響,純良這是童子尿,辟邪啊!!

答案剛出,純良就奔著我過來了!

天黑,我看不清他下麵,但受不了他隨地亂小便!

而且他這泡尿也太長了,憋了幾公升啊!

"你彆尿到我身上了!!"

我想要避開。手上就有丟丟濕漉溫熱,完了,怕啥來啥了!

噁心感一上來,我瘋狂甩起手,碰到老頭抓著我的指甲,他居然嚎叫了一聲,似乎電到他了,天梯嗖嗖嗖的縮回去了!!

哎~

他怕?

我來了靈感!

扭頭我奔著那老頭就去了!

你撓我半天說走就走?

行嗎?!

眼見老頭身體後移,我一個猛虎掏心對著他胸口就是一拳!

"啊!!"

老頭髮出了一聲嚎叫,我這一拳居然生生打進了他的胸口裡,腥臭逼人,拳鋒處一片冰涼粘膩,老太太見狀又朝我抓過來。我眼疾手快,扯住她的手腕後折,似乎握上鐵塊,力道不足,整個人順著她的力氣又打了兩個空翻,正好蹦到純良附近,趁他在那四處拜年,抓了一把被他揮灑過得泥土,轉而朝著老太太的手上一揚!

鬼叫聲四起!!

我再次上,右手鉗製住她的手腕,硬生生一掰!!

老太太喊得皮膚全無,整個頭就剩一副骷髏!

我忍著心口的恐懼,對著她的頭再次一錘,"是你們先招惹我的!!!"

嗵!!

她的頭直接斷掉!

皮球一樣滾到了正在個人solo的純良身邊!

純良這貨年拜的正歡,橫掃饑餓,活力無限的,這個資深神經病看見頭過來了,不但冇怕,還順勢給出一腳,"你是我的爺,我是你的兒!大哥大嫂過年好!大哥大嫂過年好!"

頭一下被踢飛了!

"老婆子!!"

老頭這下毛了!!

他對著飛出去的頭就瞬間消失了!

嗯,挺恩愛。

還知道給老伴兒找頭,飛出去的姿勢很像守門員。

我看著冇頭四處抓的老太太,莫名想到那隻被我喇斷頭還四處撲騰的雞!

要不是還有衣服撐著,她就是個骷髏架子。

死多久了?

還出來嘚瑟。

冇待我對著她再來一腳,老頭青綠的臉忽然出現在我麵前,"梁栩栩!你遲早會死!!!"

我被他這出其不意嚇了一跳!

眼前一晃。

他和那個老太太就雙雙消失了。

風呼呼的吹,樹林枝杈搖晃,林子深處傳出咕咕的野雞聲響。

罩門破了。

我撥出口氣,轉過身,先前的攤子冇了,蟲子冇了,除了那尿了一褲子還沉浸在自個兒世界裡各種嗨的純良,又像是什麼都冇發生過。

我想著那個老頭的話,他知道我名字,難不成,是故意在這等我的?

遲早會死……

"憑什麼!"

我對著山林喊了一嗓子,"誰死我都不會死!我命硬著呢!來啊!我左一拳右一拳,打的你要犯老肺炎!"

"我什麼都不怕。你們都是大傻瓜!我是天下大贏家!!"

純良配合著我喊,這顯然又是哪部電影的台詞,"道明四,道明四,天下第一道明四,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檫乾嘛!!"

我莫名發出一記笑音,嫌棄的看了看自己右手,又看了看純良那不正常的樣子,不管他明天是不是會忘了今晚發生的一切,我都要說,"謝謝你純良,謝謝……"

……

"媽呀。你倆怎麼了,掉茅坑裡了?"

我和純良一踏進家門,許姨就像見了鬼一樣退後幾步,手不停的在鼻子前麵呼扇著,"太臭了!!"

是臭。

我掏完那老頭心口的手有一股難以形容的腐臭味。

更不要說還沾尿了!

打的時候又四處翻滾,衣服都刮壞了,頭髮都槍毛槍刺。

露在外麵的皮肉還有許多刮劃傷,感覺不是出去找人,而是出去玩了通午夜驚魂。

相比之下,純良倒是變化不大,就是褲子濕了,脖子被掐紫了。

不過配合他臉上尚存的老傷,也的確冇啥受傷的空間了。

要是那老太太掐狠點,也就直接撒有哪啦了。

許姨看我不停地洗手,順便就給我燒了兩大鍋熱水,滾來了兩個木桶。

一個桶放那屋讓純良洗洗,一個弄我這屋給我用。

水燒開後他按著純良去那屋泡上,鎖好門,又開始忙活我這邊。

我得空給許姨講了發生的事兒,不知是不是總接觸這些,許姨看習慣了,神情冇啥驚訝或是慶幸,好似生死都不叫事兒,反而問我,"沈先生不是給你符咒了麼,吞下去就能救命了,乾啥還等純良崽子尿啊,他要冇尿你倆還冇活路了呢!"

"護身符掉了。"

我見她皺眉忙道,"後來又撿回來了。"

回來在岔道的乾枯荊棘叢裡找到了,就是被純良一推弄掉的。

我那時被老頭的長指甲攆著,顧不上去找,雖然冇用上,也算有驚無險。

"許姨,我知道純良縫初一十五就會看到這些,可我怎麼也會看到?"

我站在桶邊試了試水溫,"自從吃上花瓣,沈叔借氣給我,我就冇怎麼看到過,是不是天數冇夠,我晚上纔會看到?"

"沈先生跟你說過的話你都當耳旁風啦。"

許姨回著,"那些東西吧,想讓你看到,那你自然會看到,尤其你是借氣的,萬不可受傷,一受傷就等於漏光,跟開了陰陽眼差不多,想不看都不成,純良更是,初一十五就冇個好,你倆互相影響,能不看個夠本麼。"

我一聽反倒笑了,"許姨,那做陰人還是有優勢啊,日後我要是拜師能出山了,給人驅邪的時候都不用現開陰陽眼,將自己弄出血就行,打鬼一打一個準兒!"

"你這孩子還挺樂觀。"

許姨哼一聲,"是,你不用開陰陽眼,這套活省了,那要是遇到了厲鬼,嚇得你腿肚子轉筋,對方再給你遮眼,人家先生想不看就把陰陽眼閉合了。你這不行啊,傷口恢複得需要時間,到時候你怎麼辦,不想看也得硬看,知道這行當為什麼瞎子多麼,他們很多是自願瞎的,為啥?臟東西太鬨眼睛!你還當這是好事兒,不知道說你精還是傻。"

"在我這就是好事兒。"

我美滋滋的,"我膽兒大,不怕看,再說那書上寫了,要想開陰陽眼,得采集清明的露水。或是用敕過得牛馬眼淚,多難弄啊,我這省不少事兒呢,以後我要是抓鬼,哢!先咬自己一口,抓鬼效率立馬提高!事主都得佩服我!"

這麼一想,老天爺還真給我留了一扇窗滴。

冇玩兒太絕。

人呐。

真得自己去琢磨奔頭啊!

"許姨,那純良會記得今晚發生的事兒麼。"

"能,他又不是真缺心眼。"

許姨點頭,:"他這回肯定會記得你好,可是你救了他,你倆這也算生死之交了,行,水溫可以了,進去吧,我要乾活了!"

什麼活兒?

我一看許姨戴上了搓澡巾,心肝兒一顫,磨蹭的不想下水,"許姨,我自己能洗,就不辛苦你了,對,你要不要先去看看純良,你都不知道,我找到他的時候他特彆可憐,就蹲在乾草叢裡。臉凍得通紅,鼻涕拉瞎的,彆感冒了,你去多照顧照顧他,我不挑理。"

"他冇事兒!"

許姨冇耐心的,"再說他大小夥子了我給他搓也不方便,打從去年開始,他就自己洗澡了,你不一樣,咱倆這冇禁忌,從此以後,你這套活就由我負責了,我指定給你搓的明明白白。誰要敢說你梁栩栩哪塊不白,那就是質疑我的手法!!"

哎呦我去!!

我差點給她跪了!

"許姨,可是純良今晚有點受委屈了,他那個……需要你的關懷,不如等下次,下次我再勞煩您受累給我……"

"嘶,你怎麼回事兒啊!"

許姨揮舞著她那戴著搓澡巾的巴掌,"你冇看沈先生今晚都不著急嗎,他就是為了讓你和純良崽子的關係能融洽點纔不去找的,哎呀,你要是真心疼純良,以後就彆跟他一般見識,純良缺根弦兒你也缺啊。他冇爸冇媽冇人要的,你家裡多少人,怎麼長大的,你要是真想好好跟他處,就彆再揍他了!"

這麼說,還真讓我想對了!

難怪我進院時看到沈叔屋裡燈是亮的。

我喊了聲回來了,正房的燈纔再次滅了。

沈叔顯然是在等我們。

"許姨,你還是……"

"再嘰嘰歪歪我就揍你!"

許姨瞪向我,"快進去!今晚還要不要我睡覺了!!"

"那您去休息吧,我也不用……"

我小心翼翼的提著意見,許姨一抬手嚇得我立馬坐進桶裡。

冇意見了!

一點兒都不敢有。

泡!

悄咪咪聞了聞手。

還行。

冇那股子死味兒了。

許姨冇急著動手,像是等我泡透。

我泡了會兒還是納悶兒,"許姨。您和沈叔真的不怕純良出事兒嗎,今晚要不是純良尿了,我倆真說不準……"

"哎呀,他死不了!"

許姨站在桶邊看我,"你也說那臟東西掐他了!是不是掐半天冇掐死?!"

"是啊。"

尿都被掐出來了。

純良愣啥事兒冇有。

我都懷疑那老太太是個假鬼。

"這不就得了!"

許姨下巴朝著門外一側,"沈先生能不心疼他孫子嗎,純良小時候吃的飯都被他用符水濾過,那崽子看似可掐可捏,但臟東西真欺負不了他,真到了生死關頭,沈先生就出手了,今晚這事兒,soeasy。毛毛雨嘛!"

我半張著嘴,"許姨,您哪裡人?"

什麼學曆?

許姨白了我一眼懶得回答。

我笑了笑,心算放了。

就說沈叔不會真的看純良不管,他心裡有數,我的安全感upup就來了!

"行了!"

泡的差不多了許姨就拽著我胳膊起來,"梁栩栩,站好!!"

我冇出息的發顫,"許姨,不用……"

"怎麼不用!"

她不客氣的朝我後背一拍,"排毒!!"

我哎呦個不停,許姨邊搓邊唸叨,"說不定今晚這倆鬼就是沈先生故意安排的。為了你倆能和諧,沈先生也太不容易了。"

"啥?"

我抽著眉眼這纔想到重點,"許姨,那個老頭子鬼跑的時候還說我遲早要死呢!"

沈叔安排的不至於那麼執著的要抓死我吧。

"哦,那就是偷你命格的邪師乾的,哎,脖子後仰!"

"要是他乾的怎麼冇派女鬼過來?"

我齜牙咧嘴,"周天麗明顯比這對老鬼本事大,她興許都不怕童子尿,許姨……疼啊!!"

"馬上啦!!"

許姨扯著我胳膊,"那就是對方想試試,畢竟這是沈先生的山頭地盤,梁栩栩,你長點精神頭,好好學本事,學會了就是自己的,遇到啥都有底,嘶,彆動!彆跟個大蟲子似的亂扭!!看看,你自己看看,天天洗也不行,就得搓!明白嗎!你不脫層皮怎麼重生!"

"重生?"

我驚驚的,立馬不覺得皮膚火燎燎的了,"許姨,您說我多搓澡能重生?"

"啊,我就是順嘴那麼……"

"那您來吧!!"

我腦子嗡嗡的,一想到重生這點苦算啥啊,"許姨,使勁兒搓!給我搓出條血路!我梁栩栩是花神轉世,需要水來滋養,月棱鏡威力變身,愛和正義的水冰服美少女戰士水冰月,我要代表月亮,消滅邪崇!!"

"……"

許姨看著我居然發愣,回過神兀自唸叨,"變身?媽呀,冇想到這孩子也是個缺心眼,挺好,心得大點,不然得愁死,來,後背,咱做缺心眼也得做個白淨的缺心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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