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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禦星河 第108章 真本事

作者:陌零? 分類:玄幻 更新時間:2024-03-21 00:29:39 來源:775top

十三號鬆延廳自打我過來就是緊閉狀態,冇對外開放,徐經理說內部裝修,難不成關起來是因為鬨鬼?

我搖搖頭又洗了把手,空氣很涼,這裡的氣溫一向偏低,整理好衣著出門,前廳徐經理正在四處張望,看到我就大步的過來,"小沈啊,我正要找你呢,剛剛表現不錯,三號青雲廳,家屬也要求了哭靈堂,半小時後,你準備下。"

我點了下頭,要不說咱適合乾這個活呢,第一天來的時候雖然穿的不專業,但是咱把一屋子人都給哭流淚了,主持人後來都帶起哭腔,"讓我們懷著悲痛的心情送王老最後一程,嘶嘶~還望孝子賢孫們節哀,化悲痛為力量,嘶嘶嘶……"

頭一場下來,我的客戶回執單就全是滿意!

說不好聽的,真是開門紅呀。

徐經理本來有點瞧不上我,走後門進來的麼,雪喬哥和他遺體美容部那邊的負責人關係很好,那位負責人越部門乾預,纔將我塞進告彆廳的,彆看我這活說不去不太好聽,真不少人覬覦,為啥呢,館裡不和個人抽成,我每哭一場,兩百元都自己揣走。

告彆廳這邊和殯葬公司有合作。如果是殯葬公司送來的哭靈員,便會收取殯葬公司的一部分費用,我這背後又冇公司,純個人來哭,來去自由,不受誰管理,多少有點空手套白狼。

徐經理對我這種編外人員就很有意見,咱也冇多說話,抄了近路冇事兒,隻要你能力夠足夠,就能令人信服,這不我一哭,徐經理就認可我了。

後來我工裝一穿,徐經理更是點頭讚許,"小沈,你好好乾,我看你形象各方麵都很不錯,人也謙虛好學,隻要你乾好了,以後我爭取給你轉正,這種哭靈業務,我們館裡完全可以自己做。"

被認可很高興,但這活還是彆轉正了!

眼巴前混口飯吃就行,咱就不說這麼哭眼睛能不能扛住,關鍵對不起我師父啊!

三年不翅,就為長羽翼的……最後入職殯儀館成哭靈堂正式工了。

沈叔都得從鎮遠山殺過來削我!

聊了幾句,徐經理問起純良,"我看他去焚化部那邊工作了?"

"對的,在那做臨時工,幫著師傅分揀骨灰。"

其實純良想和我一起哭靈堂,我也是那麼想的,俺們姑侄倆還是很好打配合的,默契從他給我做陪練時就在培養了,可以這麼說,隻要我瞟他一眼,他什麼狀態我就門清。

誰知徐經理看到純良就給他拒了,隻同意我去哭。

說純良哭靈堂會顯得他們這裡服務不真誠。

潛台詞就是純良那形象不行,斜眼是硬傷,瞅誰都透著股嘲諷,讓他去哭就是找揍。

那眼神是送人好走嗎?那是巴不得這人走了!

純良心裡有數,也冇糾結,我頭幾天哭他就在外廳等我,雪喬哥見狀,就問純良膽子大不大,純良肯定不能說小啊,雪喬哥也冇含糊,直接給純良領到焚化部門那邊去分揀骨灰了!

圍著那大煙筒乾活。

試了一天純良就要撂挑子。

心理上受不了。

雪喬哥就問他,"你不是先生嗎?鬼都不怕,害怕骨灰?"

純良抽著眉就說太熱了,"味道不怎麼好。"

"又不是讓你吃。"

雪喬哥噎人也厲害,:"兄弟,你既然是跟著栩栩的,就得為栩栩分憂解難,不能事事都靠著栩栩出麵。栩栩工作了,你也要工作,栩栩可以被養著,但我不能看栩栩去養男人,哪怕你是她侄子,也絕對不成。"

這話給純良紮到了!

涉及到了男性尊嚴呀!

最近一個星期,他出門比我早,回來比我晚,就擱焚化爐那棟樓裡忙活。

還和我說,姑,這爐子裡要是有了邪門事兒,你就手就能解決了!

邪門事兒我覺得不可能,鬼祟之物最畏懼的就是火,如論如何都不會在焚化爐那裡鬨騰!

"哎,也是不容易!"

徐經理歎了聲看我,"小孟說你們是從小鎮過來的,但以前是臨海人,原先姓梁。叫梁栩栩……現年啊,你們吃虧就吃虧在學曆上了,多念幾書就好了,但凡你高中畢業,我這也好給你申請轉正,初中畢業,太難了。"

我笑笑,徐經理四十多歲,喜歡拿點架子,人還是很好的,"徐經理,其實我做哭靈是副業,主要是先生,認真拜過師的,以後我還是靠給人看事情謀生。"

"先生?"

徐經理皺眉,"你真是先生?"

這倒是給我問懵了。

什麼叫我真是先生?

難不成雪喬哥和他們講過?

"小沈,是風水八字命理的先生嗎?你有道士證嗎?"

"哦,那個冇有。"

我搖頭,"我師父不是正統道士,我學的也比較雜,冇有證,但本事不是虛的,驅邪看相,風水命理,我都可以。"

"口氣還不小。"

徐經理笑了,"你會看相啊,那你給我看看,我最近有什麼煩惱?"

"您……"

我微微眯眼,徐經理五官長得偏淩厲,人雖然很瘦,相貌偏凶,緊起臉有絲絲刻板之氣。

貌似做服務行業有些不妥,可要看什麼服務,徐經理這臉不親切,但是殯儀館的告彆廳一站,氣場就出來了,不光震懾員工,對陰氣亦有壓製,可以說最適合不過。

從中也能看出人家為啥能坐穩告彆廳經理位置。

如果看煩惱,則要將五官拆分來看,徐經理具體年歲我不清楚,劃個範圍,就看他四十到四十七之間--

四十歲行眼運,四十一歲看山根,此部位最怕青黑枯晦的顏色,發白也不好,如果山根紅潤髮亮便是好運之兆,四十二歲為中限,管十三年,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歲看年上與壽上,年壽又為疾厄宮,色澤明潤無病災。紅赤,青黑有災星,四十六和四十七歲則要看兩顴。

書中有雲:少有四十看須喜,山根路遠四十一,四十二造精舍宮,四十三歲登光殿,四十有四年上增,壽上又縫四十五,四十六七兩顴宮……欲知流年運氣行,男左女右各分明。

我著重看了看徐經理的山根部位,他皮膚本身就靠近小麥色,這就需要看是否明亮,有些人即使黑,但膚色也會有瑩潤感,徐經理這年歲找瑩潤感蠻難,平常可能也不護膚,洗完臉就拉到了,有點乾巴,但是我越看,越發現問題……

他這麥色中還透著一股黑青的氣,好像肝兒有點不好。

視線上提,再看他夫妻宮位置,奸門凹陷,"徐經理,我可以再看看您手相嗎?"

徐經理髮出一記笑音,手伸出來,"倒是挺像那回事兒的,現在這年輕人啊,學什麼的居然都有了。"

我冇應聲,看著他的掌紋,婚姻線尾端分叉,雙鳥離飛?

"小沈,看不出來就算了。"

徐經理收回手,"開個玩笑,你不用當真。"

我看向他,"徐經理,您最近可能和女兒有些矛盾,比較憂心。"

徐經理睜大眼,"你怎麼知道……"給他嚇到了,趕緊看了看掌心,"從哪看出來的?"

"排除法。"

我實話實說道,"您山根部位的流年時運表明不順,奸門凹陷,婚姻有坎,手相上也告訴我,您應該是離婚了,離婚的原因可能是您喜歡喝酒,酒精傷肝,肝火旺盛,經常和您愛人引發口角,所以膚色不佳,而同時,我從子女宮附近看出來您有一個女兒,還是頭胎,有句話叫左眼頭下紋,分明是兒身,右眼頭下紋,明顯是千金,我看到了您右眼下麵的紋,推斷您有個女兒,綜合以上,您離婚了妻子不在家,煩惱的隻會是這個女兒,山根部位晦暗,最近您經常和女兒發脾氣,逞了口舌之快,您也不太開心,就是這樣。"

"哎喲!"

徐經理的反應給了我極大的安慰,比我給人哭醒了都開心,"小沈哪!可以啊!有兩把刷子啊!"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班門弄斧了,不好意思。"

即興相麵,我還是頭一遭。

故意冇走捷徑去斷氣,而是想看看腦子裡會不會浮現師父夢裡交給的東西,冇想到一挖真有!

數據一點點的整合,排除,推理,從中我也發現了和以往比起來的進步。

心裡還是小欣喜的。

算命算命,神通之上,注重的也是人情。

先生眼睛為什麼毒,不是說具備多高深的神通,首要條件是得會察言觀色,沈叔的東廂房裡還有好幾本古時江湖算命先生的書籍,看下來會發現,街頭擺攤的大多是騙子,真正能掐會算者,需要付出好些年的努力,窮人家的孩子著急謀生會有這份閒情逸緻嗎?都得是不愁營生的貴胄公子纔有時間去鑽研消遣,所以高手是不露麵的,古時能做到大牛的都位居高位。是皇上身邊的人,或是隱士。

街頭上的三教九流呢,既然有靠算卦謀生的,長此以往就會形成一套體係,首先是聽話,有本書就說了,一入門來先猜意,未開言先要拿心。

隻要有人朝你開口詢問,你就得通過外貌衣著神色揣摩出他大概為什麼而來,捉鬼擒妖,要使他心悅誠服,激情發意,探麵色、口風,定貴賤,勿看衣裳,斷高低,宜觀動靜。

來人麵相溫和,必然是吉祥之兆。來人急驟,定有凶險之因,幼年無雙親,那他早年就不會享福,父來問子子必然有險,子來問親親必有殃,老者奔波無好子,孩子孝順哪用老人外出謀生,丈夫衣潔有良妻,如此種種。

這類書籍不會教你任何八卦風水,陰陽命理,而是完完全全的社會心理學,小人物的江湖。

看下來也很有意思,剛剛我就是借了點書裡的思路,徐經理四十多歲,人到中年,工作穩定,煩惱的隻會是家庭和孩子,那他如果離婚了,鬨心的差不多就是孩子了。

"眼下紋?"

徐經理都恨不得去找個鏡子,"我這臉上褶子還挺多的呀,你怎麼看出來的?"

"這個就是慧根告訴我的。"

我笑笑,"您回家也不用照鏡子,這種紋隻有先生會看的。"

咱可是實打實的踏道者啊!

一點一滴學出來的!

行走江湖的路子可以借鑒,關鍵時刻,不光要察言觀色,也得有真本事啊。

"可以可以。"

徐經理連連點頭,變戲法樣夾出一張粗糙劣質的名片,"那這個先生就確定是你了?"

我傻眼了。

嘿!

擱這等我呢!

名片印製的很粗糙,就是一張白卡片。

上麵用黑體字寫著:風水命理,陰陽八卦,驅鬼打邪,大師高徒,鐵嘴直斷,價格麵談'。

底部是一串手機號。

手機號是純良的,這小子不知道咋合計的,在我進入殯儀館的當晚就找了個小快印店打了這一盒名片出來,正好我開了個好頭,連著來哭,他就跟接頭似的在家屬堆裡發名片,被我逮著了才知道他偷摸做了這種事,然後我就給他罵了!

一來是我這行冇有自己這麼宣傳的,掉價。

二來你這麼乾一但被殯儀館負責人看到了對雪喬哥影響也不好啊!

成啥了!

沈純良還挺理直氣壯,"姑,喬哥也不是正式工啊,他簽的合約是臨時的,美容一個遺體掙一份錢,不怕被砸飯碗!"

我在僻靜處一陣踹他,"你還跟我嘴硬,再犟!就這破名片發出去不折麵啊!許姨要知道都得把你耳朵擰掉!我能在這哭靈堂,賣的是雪喬哥的麵子,你這麼發名片,不說對我影響好不好,先打上雪喬哥的臉了!"

完蛋玩意。

又犯算小賬的病了!

走哪你還都不吃虧呢。

"栩栩。我也是為了你啊。"

純良捂著後腚,哭喪起臉,"你那麼哭太傷眼睛了,這行你冇名氣就等不來事主,這裡是哪?殯儀館嘛,來這都是參加葬禮的,那就是潛在的事主,做買賣還得吆喝幾聲呢,我發點名片不也是為了你能儘快的打開局麵嘛。"

我氣的半死,"那也不能做這唯利是圖的事兒,沈純良,你這心眼要用在正地方。"

純良麵上也掛不住,"行行行,我不發了,就印了一盒,尋思看看效果,你要不同意就算了唄,彆生氣。那個,也彆和喬哥說,我屬實不太講究……"

看吧。

他心裡明鏡的!

剩下的名片就讓我扔垃圾桶裡了啊!

怎麼還是被徐經理髮現了?

怕啥來啥啊!

"徐經理……"

"小沈,你彆緊張,我看到是沈純良發的了。"

徐經理對著我道,"我就是好奇這上麵的先生是誰,還大師高徒,打了個電話試驗,發現是沈純良接的,我想沈純良一定不是先生,那小夥子看著很機靈,可一點冇先生的氣場,你雖然年紀小,要比他穩重很多,隻是你也冇到二十歲,我心裡還是犯嘀咕,剛剛一看,你真有點東西,看來這名片上寫的也不全是假的……"

經驗告訴我不用接茬兒,高層後麵都習慣來個'但是',冇多會兒,徐經理話鋒一轉便道,"但是,以後不能再發了,如果你真的是大師徒弟,你師父也不會讚同你做這種事,就算是發名片,也不能以這種形式,這和街麵上發小廣告的有什麼區彆?不是玷汙了你大師高徒的身份?"

"再者,我們這裡禁止發傳單以及宣揚一切不和諧的活動,這名片是被我看到了,若是被館長髮現,勢必會牽連到孟雪喬,就算小孟簽的是臨時合同,冇有將這飯碗看的太重,那對你來講,心理上也會過不去,小沈啊,孟雪喬幫你是情分,做好眼下的事,是你的本分,不要本末倒置,為了一點點的私利,從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看看!

要不說人家能是經理呢!

道擺的多明白。

"對不起,徐經理,我知道錯了。"

我趕緊認錯,"您放心,名片肯定不會再發了。"

"知錯就好。"

徐經理看了下腕錶,"你去三號廳準備吧,時間要到了。"

我應了聲,抬腳又看向他,"徐經理,十三號廳,鬨鬼嗎?"

徐經理一愣,"誰跟你說的?"

"就是……"

不好把吳姐賣了吧。

"彆聽那些亂八七糟的!"

徐經理嚴肅起來,揮揮手,"我在這館裡工作了十幾年,遺體見了上千具,就冇見過一個鬼!行了,你去忙吧。"

我哦了聲,轉身又嚇了一跳,差點撞一個男人身上,"哎!"

"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像是冇想到我會突然轉身,對著我還挺不好意思,看了看我彆著的工牌,"那個,你就是哭靈員小沈呀,我姓楊,是三號廳逝者張老師的家屬,也是她的學生,時間到了,我請你過去送張老師最後一程……"

"哦,好。"

我緩了下心跳,跟在楊大哥的身邊朝三號廳走去,遠遠的瞄了眼最裡麵的十三號廳。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人家越不跟你細說,你還就越好奇。

進入三號廳。

逝者是一位小學老師,姓張,走時高壽八十六,生前冇有結婚,自然無兒無女。

喪事都是以往的學生們出錢辦的,楊大哥要求我唱歌曲,不要太吵鬨。

我心中有數,插上白花就垂眼醞釀起情緒,待主持說道,"哭靈堂,上天堂,祝願張春芳老師的另一條路走安詳,奏哀樂!"

家屬們嗚咽的哭聲一起,我調節了一下衣領上的小話筒。便跪倒遺像前,"張老師啊,您這一生都為了學生無私奉獻,您是蠟燭,燃燒了自己,點亮了彆人!我們不光是您的學生,還是您的孩子,張媽媽!您一路好走啊!"

"媽媽,我想對您說,話到嘴邊又落下,媽媽,我想對您笑,眼裡卻點點淚花~"

我抬手隔空摸著遺像,"哦,媽媽,燭光裡的媽媽,您的黑髮泛起了霜花~哦媽媽,燭光裡的媽媽。您的臉頰印著這多牽掛~哦媽媽,燭光裡的媽媽,您的腰身變得不再挺拔~媽媽,燭光裡的媽媽,您的眼睛為何失去了光華~!"

哭泣聲加大,我淚眼婆娑,"媽媽呀,學生已長大,不能牽著您的衣襟,走過春秋冬夏~!張媽媽,您一路走好啊~!師恩如山,學生們送您老最後一程啦!!"

……"家屬謝禮!"

我接過楊大哥遞來的紅包,他擦著淚還很感謝我,"謝謝你了小沈,你唱的很好。"

"不客氣,您節哀。"

我應道,"張老師有您這樣學生替她安排身後事,她在九泉之下也會欣慰的。"

楊大哥點頭,從兜裡摸出一張名片看向我,"請問,這是你的名片嗎?"

我怔了怔,"額……"

又來一張?

不過楊大哥這張臟兮兮的,他是擱哪淘出來的?

垃圾桶裡撿的?

廳裡家屬還在哭,楊大哥便拉著我去到外廳的僻靜地,悄聲道,"剛纔我聽到你給那個徐經理講了麵相,你真是先生嗎?"

冇明白他啥意思,我還是點頭,"是,您有事兒嗎?"

"今天上午我給名片上的號碼去電話了,是個年輕小夥子接的,他說他在焚化爐那邊正在分揀骨灰……"

"然後呢?"

我看著楊大哥,"您想說什麼?"

"我就約他見一麵,結果他一從焚化爐的樓裡走出來,我一看這小夥子也太年輕了,怕是騙子。我就冇露麵,中午那陣兒,我看你和那小夥子在院裡說過話,小姑娘,實話實說,你長得很出眾,所以我印象很深刻,這不我找徐經理要求了哭靈業務麼,尋思這人怎麼一直冇去,就看徐經理和你一直在聊天,我就湊近聽了陣……"

楊大哥不好意思的笑笑,"小沈,你被怪我偷聽,主要這年頭騙子太多,你看這名片印的也很粗製濫造,但你既然是這裡的哭靈員,說話還有板有眼,我就願意信你。有點事兒想找你幫忙。"

"您家有什麼事兒要解決嗎?"

哎呦我。

純良還真發來活了?

"不是我,是我弟。"

楊大哥謹慎的四處看了圈,不自覺地歎了口氣,"我弟近段時間可倒黴,全家都冇落好,月初不是放假嗎,他們全家開車去了山裡露營,回來冇多久我弟就出了車禍,小腿骨折了,我弟媳婦兒在醫院照顧他,下樓還摔了一跤把腰給閃了,我小侄子在學校也被足球砸出了輕微腦震盪。"

"接二連三的事情一起,我弟媳婦兒就和我老婆唸叨,她最近天天做噩夢,夢裡有個老太太說要盯死他們全家,我弟媳婦兒就懷疑露營時出了什麼差錯,因為他們在山裡搭帳篷住過一宿,但我弟弟是個無神論者。一點不信這些,我老婆也安慰弟媳婦兒是湊巧,但我這心裡總覺得彆扭。"

楊大哥無奈的,"我們家從來冇經曆過這種事,也不認識什麼先生,我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去哪裡打聽明白人,趕上張老師離世,我幫著張羅,就在垃圾桶旁邊撿到了這張名片,尋思碰碰運氣,看看我弟這事兒能不能從彆的角度上,分析一下子。"

啊。

還真要感謝純良!

大侄子在我的成長過程中真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呀。

我不動聲色的看他,"楊大哥,那您弟弟就一點噩夢冇做過嗎?"

"他不說呀,一問他就啥事兒冇有。"

楊大哥皺起眉,"我弟以前上過驚校,畢業後陰差陽錯的冇當成警|察,就進了臨海一家安保公司工作。現在是副經理兼隊長,這些年他一直很注重身體鍛鍊,出手的話三五人不能近身,所以他膽子也大,平生最受不了誰跟他說什麼鬼神,他一點不信,腿折之後我弟媳婦兒就說找人回家看看,他氣的趕緊出院,放話就說,誰要敢找什麼亂八七糟的先生回家,彆看他腿還瘸著,也能給這個人打出去,所以啊,這件事,還得揹著點他乾……"

呦嗬。

還真是個茬子。

"楊大哥,您的意思是,這事兒我要是解決,也不能上門去看看了?"

看事情看事情。不上門摸摸脈,我怎麼看?

"目前肯定不行,實不相瞞,我那弟媳婦兒孃家有個稍微懂點的長輩,這不看我弟媳婦兒害怕麼,就上門去看了眼,好像是在屋裡點香了,撒鹽淨淨宅怎麼回事,我弟就急眼了,拐差點給弟媳婦家那大嬸子掄著……"

楊大哥歎氣,"我弟媳婦兒也不敢整了,她還天天做噩夢,兩口子總吵架,一吵架吧,我弟媳婦兒就找我老婆吐苦水,讓我去勸勸我弟,就我弟那活驢脾氣我也搞不定啊,所以就難在這了。我琢磨啊,有冇有什麼大師,能不上門,就掐出我弟弟家出這些事兒的癥結,哪管讓我弟媳婦兒不做噩夢了,她天天和我老婆唸叨老太太瞪人什麼的都給我老婆整害怕了。"

我微微皺眉,不上門去看……

怎麼搞?

楊大哥試探的看我,"我知道你年輕,這事兒可能難為你了,但你這名片上不寫了麼,你有師父,你看,能不能讓你師父給出出主意,就我弟弟家裡這事兒,在他們家人全都不用出麵的情況下,看看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我師父閉關了。"

"啊?"

楊大哥愣了愣,"閉關?"

"對,他入定了,不能被打擾。"

我點了下頭,"另外,我師父離這很遠,他在深山裡,所以你這事兒……"

叮~

腦中黃燈泡一亮!!

我微微側臉,唇角無聲的快速煽動。

有了!

數據浮出來了!

"小沈,你怎麼了?"

楊大哥莫名,好似在看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要、要不就算了,你當我冇說過,也有可能就是巧合,倒黴,都敢在一起了,過段時間等我弟弟腿養好就冇事了,回頭我讓弟媳婦兒去廟裡上上香,佛祖保佑,肯定事兒就過去了,那就這樣,我先走了啊……"

"我可以看。"

"?"

楊大哥邁出去的腳步一停,看著我還有點吃不準,"真的?不上門也能看?"

"冇問題。"

我壓著激動,"我隻需要三樣東西,您弟弟的生辰八字,照片,以及他在山裡露營那天穿的衣服,隻要你能把這三樣東西給我,我今晚就能弄清楚,您弟弟這事兒究竟是不是邪崇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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