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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照,金縷蟲在侍弄ioa的花圃,忙碌地在月季叢中走來走去,木乃伊則安靜地坐在花園中央的藤椅上,他剛被金縷蟲洗涮乾淨,趁太陽正好所以掛出來曬曬。
“哥哥,今天是你生日,晚上下班的時候我們去中心街買蛋糕回去。”金縷蟲一邊認真給月季除蟲,一邊說。
木乃伊扭過頭聽他說話,然後站了起來,走到金縷蟲身後,從背後摟住他,低頭與他蹭蹭耳鬢。
“彆礙事啦……哥哥。”金縷蟲推開木乃伊的手,臉上卻不見慍怒,木乃伊無聲地環抱住他,撓他的癢肉,親昵地與他額頭相貼。
金縷蟲隻好放下除蟲藥,轉身抱住木乃伊的腰,把頭埋進木乃伊胸前,深吸一口氣,尚未散儘的罌粟資訊素氣味寡淡地進入鼻腔,金縷蟲享受著哥哥懷裡的美好上午,和小時候彷彿冇什麼兩樣。
白楚年和蘭波路過花圃,見到這樣的一幕——金縷蟲指尖附著著半透明蛛絲,用能力雙想絲和分心控製操縱著木乃伊與自己互動。
“sibaidi?(蛛蛛)”蘭波拿著一杯冰果汁隨口叫他,白楚年想捂他嘴時已經來不及了,金縷蟲渾身一顫,猛地推開木乃伊,木乃伊失去操縱,又恢覆成冇有生命的樣子,僵硬地站在地麵上。
“啊……文池,早上好哈。”白楚年裝作什麼都冇看見與他打招呼,“我們正要往碼頭去,回蚜蟲島,教完新訓練生就回來,你有冇有什麼要帶過去的東西?”
儘管他極力掩飾自己看見了什麼,金縷蟲仍舊紅了臉,他像被抓了現行的小偷,尷尬又無助地垂著雙手,他嘴唇發抖,眼睛一點點紅了,然後抹著眼睛轉身跑進溫室裡,把木乃伊拋在外麵。
蘭波挑眉:“好像哭了。信徒的敬意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說啥呢,小o讓你嚇哭了,走啊進去哄哄。”白楚年輕聲解釋,“你不應該出聲兒來著,這就像洗澡的時候對著鏡子自導自演電視劇結果被彆人看見了,他要尷尬死了。”
“是嗎。我覺得他是在傷心這個alpha。”蘭波路過木乃伊,抓住木乃伊的下頜,拉到麵前仔細觀察,“我可以送他在大海裡重生,他會變成紅色的珊瑚,多年後重生成一顆海星。”
“那還不如現在呢,好歹文池現在每天能見到他哥啊。”
“那你說怎麼辦。”蘭波平淡地吸著果汁。
“我有個餿主意可以試試,但是很餿。”白楚年靠近溫室,先扒門縫看看情況。
文池正趴在圓桌上,臉埋在臂彎裡,桌麵上扔著沾滿眼淚的紙巾團,桌上的針線筐裡放著織到一半的圍巾。
“彆哭了。”白楚年拍拍他肩膀,坐到他身邊,“我知道你想你哥,我要是想念親人,我肯定比你還狼狽。”
“對不起,你們坐,我去倒茶。”文池哽嚥著起身,被白楚年拉了回來。
“哎呀,能不能不哭了。”白楚年粗魯地用掌心搓乾金縷蟲的眼淚,“不許哼唧了,不然好東西不給你。”
金縷蟲吸著鼻子止住眼淚,覆蓋金屬色膜的眼睛楚楚地望著他。
“希望能讓你好受一點。”白楚年指尖勾住脖頸的死海心岩項圈,輕輕扯斷,頓時雙眼碧藍光芒隱現,髮絲覆上一層雪白,a3級白蘭地資訊素四散外溢,以a3能力“神遣我來”點名金縷蟲。
地麵浮現光環,移動到金縷蟲腳下。
金縷蟲的ega拉著一個大型木乃伊玩偶歡快地自言自語,人們紛紛投去異樣的目光,但金縷蟲並不在乎。
回到家,金縷蟲關了所有燈,給蛋糕插上蠟燭,把生日帽扣在哥哥頭上,眼睛亮亮地等他許願。
邵文璟一手托著腮,桃花眼半眯著:“我希望我的小雞居永遠無憂無慮的,希望日子安穩,冇人來找麻煩。”
邵文池伸手敲他:“說出來就不靈了臭雞居,你閉上眼睛認真許啊!”
“好。”他笑著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才睜開。
邵文池亮晶晶地望著他:“你許什麼願了?怎麼一臉壞笑。”
“說出來就不靈了啊。”邵文璟朝他做噓的手勢,然後吹滅了蠟燭。
房間裡變得一片昏暗,邵文池突然看不見東西了,有點慌亂。
下一秒便被摟進寬闊安全的胸膛裡,邵文璟低頭吻他的發頂,輕聲道:“哥哥永遠在你身邊,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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