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剛纔我都看見了。”
慕伊寧目送陸澤卿的車開走之後,來到許清川的身邊。
他轉過頭看她,“所以呢?”
慕伊寧雙手插兜,腳底板傳來鑽心的疼痛,強忍著。
“我很瞭解陸澤卿,他就是這樣,雖然他背地裡對姐姐做了那種事,但是他既然娶了姐姐,就把姐姐當成了他的私人物品,任何人靠近都不可以,可想而知,姐姐的日子並不好過。”
“私人物品?難道他把慕婉當成一個物件嗎?”
他簡直忍不了,慕婉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物件,陸澤卿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雖然很難聽,很難接受,但是對於他這種地位的人來說,就是這樣的,他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他的女人,必須對他專一。”說著,她抬頭看了許清川一眼。
“哎,我還是不要跟你說這些了,你聽了之後心裡會不舒服的,我先回家了,許總,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許清川輕輕點頭。
同事已經為他找好了代駕,他乘車回家了。
進門之後,他脫掉西裝,扯掉領帶,扔到一邊,坐在沙發上,目光定定地看著前方,眸光甚是冷冽。
“許總,您怎麼了?”
秦風已經在他家等候多時了,看見許清川回來,立刻走過來,卻看他不太高興的樣子。
許清川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怎麼來了?”
秦風是他的手下,能力出眾,許清川所有棘手的事都交給秦風去做,不止這樣,秦風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潛伏在爺爺身邊的臥底。
在這種家庭中長大的孩子,很少會對人產生信任,就連身邊親近的人也是如此。
家族中為了爭奪財產,親兄弟之間打的頭破血流,許清川看多了這樣的事,所以對誰都會留一個心眼。
即使對從小就疼愛他的爺爺,也是如此。
“許總,我查到一些很重要的事,所以急著飛過來告訴你。”秦風語氣嚴肅。
許清川神色漸冷,皺眉看著他。
“到底什麼事?”
秦風站在他身側,微微欠身,十分恭敬。
“許總,您父親被栽贓陷害,這件事的主謀查到了,是......許老爺子。”
這個結果,在許清川的意料之外。
縱然他知道,爺爺在商場征戰了一輩子,他是個高深莫測的人,冇有一個人能完完全全將他看清楚。
但是父親的事,他是主謀,這讓許清川接受不了。
父親是爺爺最愛的兒子,他怎麼會親手毀了自己的愛子?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許清川冷冽的眸光注視著秦風。
他的身子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有些緊張。
因為他知道,許清川表麵看起來人很隨和,溫文爾雅,但實際上,他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人。
在A市,許家的勢力人儘皆知,而許清川,表麵上與世無爭,凡事都不過問,但是暗地裡,他的手伸的很長,左右了很多事態的發展。
麵對他的時候,秦風總是會很緊張,因為他表麵上跟你微笑,背地裡不知道會不會捅刀子。
“許總,這件事我查的很清楚,纔敢過來跟你說,我在老爺子身邊潛伏了這麼多年,總算查到了一些端倪,不得不說,老爺子隱藏的很深。”
許清川拿著茶杯的手青筋暴起,狠狠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