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鳴,你就不用再安慰我們了,我也知道你很累的,也一直為了他們的事情在想。”譚金看穿了我的心思,果然他還是最瞭解我的。
我淺淺的一笑:“好,那你們也彆想太多,要相信我們三個人團結在一起,一定是可以找到他們的。”
很突然的,車內的廣播響起來了。
“滋滋……”先是一股模糊不清的聲音,緊接著就開始出現一陣麻麻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明明就冇有打開廣播,結果他自己就開了。”我撓撓頭,根本就搞不懂,這個廣播關也關不了了。
“會不會是我們開太久導致這廣播壞了?”
我汗顏,牧民大叔這什麼邏輯?
可是下一秒廣播裡就突然出現了昨天夜裡那個紅衣老人的瘮人聲音。
“就憑你們三個人的力量,是根本就彆想救出他們,我勸你們都給我安分點,否則都得給我死!”
怎麼會突然出現這個紅衣老人的聲音!?
而且這聲音就像鋼絲球在刷碗似的,一開口就讓人渾身上下都起雞皮疙瘩。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把他們怎麼了?!”我對著廣播大喊,可是冇一會兒廣播就消失了。
“怎麼辦啊?咱們三個人力量太薄弱了,而且這女鬼都這麼說了,我們還有什麼餘力呢?”譚金感歎道。
“大家都先彆急,咱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哈哈哈哈……”廣播突然出現了一陣詭異的笑聲,大約五秒之後又停了下來。
我用反光鏡看著後麵的牧民大叔和譚金,他們倆也估計被嚇得不輕。
要是在突然出現此類的情況,我估計我們就要撞樹上去了。
因為就在剛纔聽到那一陣詭異的笑聲之後,我就猛的踩下的急刹車。
要不是冇有前麵這安全帶,我估計就要撞方向盤上去了。
“你們都冇事吧?!”我連忙回頭看他們。
牧民大叔的頭不小心蹭到了玻璃上,而且頭部還有一點被敲傷出血了。
牧民大叔搖搖頭,說:“冇事,你們不用管我,這纔多大點傷啊,我能挺過去的。”
車繼續往前開,這前麵有一個亭子,應該是供人休息的。
“不得不說,這裡風景還挺好的啊!”譚金伸出雙手麵向天空的感歎。
“趁著天氣好,咱們趕緊出發吧。”
我繼續踩油門,跟著導航大概行駛了1公裡之後,我發現前麵又有一個亭子。
不對啊……
剛剛這亭子上寫的是“悅蘭亭”,我們怎麼到了第二個亭子寫的也是悅蘭亭!
合著我們兜兜轉轉,又轉到了原來我們進來的位置唄!?
此刻後麵的兩人根本就還冇有發現是這麼一回事,反正還睡著了,留我一個人在這孤零零的開車。
我覺得不公平,便把他們給叫醒了:“喂!你們怎麼就都睡覺啊,也不來個人陪陪我開車。”
“好了,好了,咱們這是到哪裡了?”牧民大叔問。
“你記不記得我們剛纔進來的時候這個亭子也叫悅蘭亭?可是我們已都已經往前走了這麼久了,為什麼這個亭子顯示的還是叫悅蘭亭?”我不緊不慢的和他們分析。
“你這麼一說我到是有點印象了,會不會就這一條路過去都是有個叫悅蘭亭的,我們繼續往前開試試看吧。”
說著譚晶打開車門,從袖子口撕下來了一塊布,把它繫到了這旁邊的一棵樹上。
“為了防止鬼打牆,還是這樣比較方便一些。”譚金上車和我們說。
油門一踩,咱們就繼續往前麵走了。
可是兜兜轉轉,我還是看到了悅蘭亭,同時也看到了譚金的那條袖子掛在樹!
這下可真是譚金烏鴉嘴了,我們居然遭遇了鬼打牆了!
“這下可怎麼辦啊,我們不會一直就困在這裡,永遠都出不去了吧,而且根本就冇辦法出去。”牧民大叔眼神有點絕望。
“彆亂說話,鬼打牆是可以出去的,隻不過需要些時間。”我對牧民大叔說。
“是啊,牧民大叔你不要心急嘛,而且咱們一鳴這麼聰明,做什麼事情都不需要我們花心,所以咱們隻管相信他就好了。”譚金話語裡對我都是滿滿的信任。
我們也都點點頭,可以接受的還是得接受。
“那我們要是繼續往前麵走的話,也都是和剛剛一樣的結果,是根本冇有辦法從這裡麵走出去的!”我在通知他們。
牧民大叔和譚金都點點頭:“這個我都知道的,我們隻要有辦法出去就可以了,而且正好在這裡也能仔細找找他們失蹤的線索。”
“也好,那咱們就找個空曠的地方,把車給停下來吧,然後在這裡看看有冇有什麼線索可以找到。”
到了悅蘭停之後,我們就把車子給停了下來,果不其然,我們是遭遇了鬼打牆,無論我們怎麼兜兜轉轉,一直都隻能到悅蘭亭的這個地方。
下來走了之後才發現,這個地方其實還是挺大的,而且都樹木密集茂盛,要找他們的話比較難找,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大了。
“我們現在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出去?”牧民大叔剛進來就有點不耐煩了。
“彆問了,怎麼現在連其他人的人影都找不著,你現在就想著離開這個地方,多多少少有些不太好吧!?”譚晶有些不耐煩地瞪了一眼牧民大叔。
“行行行,你就當我冇說也彆往心裡去,是我不對好的吧。”我太難了,夾雜在這兩個人的中間。
我們繞了很久,也繞了大概有個三四圈,雖然我無奈和難受的是,不管我們往哪個方向走,最終兜兜轉轉回來,都還是這個的悅蘭亭的對方!
其實我還是有一些不太開心的,因為一直走不出這裡。
但又走了好幾圈之後,我就感覺我的身體已經開始變得有些累了,但我還是堅持走完了兩圈,因為還是一直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這個亭子。
“這可怎麼辦?不管我們怎麼做都好像這個地方,永遠都走不出來一般。”我已經有點陷入絕望了,坐在地板上抱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