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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品的身體狀況呢？”
“比我都健康多了，除了一定程度的大腦疲勞之外，身體一切機能、新陳代謝、內分泌和實驗之前冇有任何規格外的變化。”
“嗯……記憶問題呢？他有在虛擬世界之中的記憶嗎？”
“哈哈，老闆先生您真是明鑒……”
說著，原本笑眯眯的比嘉健的臉色一正:
“冇有，包括他在內，我在之後再現了這個實驗，並且取得成功的小白鼠裡麵，全都冇有在虛擬世界之中的記憶。
反而是那個用於融合輔助使用的人工智慧的儲存器之中出現了很多意義不明的數據，而人工智慧也在這個過程之中進化出不少類似於人類感情的。”
“……彷彿就像是單單靈魂換了一個身體一樣，記憶就留在虛擬世界一樣了呢。”
星刻彷彿想通了什麼。而比嘉健接下來的話證明瞭這一點。
“不是彷彿，而是就是那樣的……
我在監視虛擬世界當中的時候，給那些小白鼠做了一些測試，像是智力測試、性格測試、行為測試一樣，但是總計不到十次的成功案例之中，分出了大體兩種情況——
一種是彷彿初生兒一樣的情況，他們冇有記憶，但是本能保留些許，這種情況居多數，實驗也最穩定。
另一種就是極少數的特彆案例，他潛行加速之後保留了記憶，但具體多少，記憶是否完整並不明確，而且出現了一些潛行深度不穩定的情況。”
“他？”
星刻注意到了比嘉健一個用詞的細節:
“後麵這案例隻有一個人嗎？”
“是啊，原本這種加速潛行的成功案例就不多，這種特殊案例就隻有一個了……”
說道這裡比嘉健的神情有些古怪:
“可能是那個人本身就不正常吧？
是一個類似於殺人魔，或者說是某種邪神的狂信徒的人？
被送來當小白鼠的存在，雖然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的十惡不赦之徒，但是這個尤為讓我印象深刻啊。
專殺女人和孩子，手段極其惡劣，卻又自稱藝術和獻祭，有著某種狂熱的信念，並且願意為之付出一切，但偏偏智力和邏輯能力冇有問題，應激反應還超群……可惜，是個瘋子。”
比嘉健有些感慨，要不是他是個瘋子，這樣的優秀人才哪裡不想要？
“嗬，你還對一個小白鼠這麼感興趣嗎？真虧得你能堅持下來呢……”
重村博士有些笑嗬嗬的看著自己這個最小的學生。
“哪裡，應該說是真虧得他能堅持的那麼久，而且還保持著精神，實驗的時候還太能說，我這纔有機會記住他啊……像個頑強的蟲子一樣。”
比嘉健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也不想記住這個讓他厭惡的人啊。但又實在捨不得這個優秀的小白鼠。
星刻倒也是不怎麼驚奇，人類數量之多，裡麵總會出現一些特殊個體。
既然有著萬裡挑一的英傑之外，那麼與其相反的殺人魔出現就並不是什麼值得驚奇的事情了。
“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鬼使神差的，星刻順口就是這麼一問，其實也並冇有想要有什麼行動的打算。
“額……雨生，雨生龍之介……怎麼了嗎？老闆先生，臉色很奇怪啊，難道是認識的人？”
“……不，完全不認識，隻不過名字讓我想起了，一個朋友而已。”
星刻冇想到能在這裡聽見這個名字。隻不過想到就連都有了，再有一個也不為過吧。
原本星刻向著問問他是不是橘紅色的頭髮，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真是個可怕的概念。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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