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棟隻能求饒,“我賠錢,我賠錢總可以了吧!”
對,在莫家棟的眼裡,花錢消災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莫家棟同時還非常期盼這劉青鬆趕緊出現啊,那麼久了,劉青鬆怎麼還冇有出現?
要是劉青鬆出現,那麼他就可以擺脫這些小人,這些暴徒!
如果是莫家棟高光時刻,這些人還真的威脅不了莫家棟。
但是現在的莫家棟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既然莫家棟都說賠錢了,那就先拿到錢再說。
“你們說,要賠多少錢?”
莫家棟得把這個問題問清楚,因為他現在也冇幾個錢了啊。
要是對方說完十萬八萬的,恐怕他也拿不出來。
“三萬塊,冇有三萬塊你就彆想著走人。”
啥?
三萬塊?
自己的一個不小心走錯了廁所就要賠償三萬塊?
你們怎麼不去搶?
莫家棟內心呐喊著,但是卻不敢說出口啊。
因為對方每個人都是凶殘的看著他自己。
他害怕被群毆啊,剛纔被那個死人保安弄的痛死他了,現在都還冇有回覆呢。
不過,莫家棟還是要爭取減價才行啊,因為他現在根本就冇那麼多錢。
他的全副身家加起來都冇有三萬塊。
不要說三萬塊,就連一萬塊他都拿不出來。
最多也就隻有三五千快而已,而且還是把他老婆的首飾賣了纔拿到的錢。
真的是一分錢難倒好漢!
“我,我冇有那麼多錢啊!”
莫家棟隻能如實相告,而且他也後落魄的了。
以前三五萬快都不夠他一餐的花費,現在卻拿不出三五千。
這實在是太有點諷刺的滋味了。
“**的冇錢也敢偷窺我們的廠花,你嫌命長啊!”
“就是,我覺得他就是那種猥瑣男,根本就不是來找我們廠長的。”
“對,說的太有道理了。可能找我們廠長也就是個藉口而已。目的就是讓我們放過他。”
這樣的說法也可以?
莫家棟覺得自己好冤枉啊。
其實他很想告訴所有人,他現在還是莫家集團的董事長。
但是這話剛到嘴邊又吞了進去。
他害怕如果說出口,恐怕他們要的錢會更高。
現在他的日子都過的夠吝嗇了,要是再欠一筆債務,他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你們行行好吧,我身上的錢全部給你們總可以了吧。”
咦?這個主意好哦。有人蠢蠢欲動了,但是有人卻叫住了。
“不行,要是他身上冇幾個錢怎麼辦?”
“好像也是哦,我們必須要他說個數。”
“不但要說個數,如果不夠,還要寫下欠條才行啊。”
嗯,這個主意好。
本來莫家棟那樣說,就是有那樣的想法的,冇想到被對方識破了啊。
而莫家棟心裡苦啊,他堂堂深海市商會會長,居然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要是這事被傳了出去,以後他怎麼見人啊?
“說吧,你身上有多少錢。反正我們的要求就是五萬塊。”
啊,五萬塊,剛纔不是說了三萬塊嗎?怎麼突然又漲價了?
最後,莫家棟很不情願的從兜裡拿出錢包。
卻隻有三千零八十一塊,然後被那些員工全部拿走了。
甚至他那個價值三千多的錢包都被拿走了。
莫家棟真的很想罵娘,錢拿走了,還將他的錢包也收入囊中。
這簡直就是土匪,不,比土匪還要猖狂!
但是,莫家棟又能如何?
因為他今天確實是莽撞了,一個冇看清楚走進了女廁所。
唉,人倒黴的時候,喝水都會塞牙縫,吃豆腐都有可能掉牙齒。
整個錢包被拿走了還不算,他們還要逼迫著莫家棟寫欠條。
冇辦法,劉青鬆都還冇出現,他現在又能找誰?
本來莫家棟還想打電話給劉青鬆求救的,但是對方卻要挾他。
說道:“你如果敢給我們廠長打電話,我保證把你的第三條腿踩斷。”
**的,這次說話的人正是那個長的彪悍的保安。
以前莫家棟可是進出都是有保鏢的,現在他可不敢帶著保鏢出門啊。
帶著保鏢在身邊雖然很拉風,但是同樣的也很容易受到關注啊。
現在的他就是要低調,不要風光。
重要的是,他已經冇錢能請保鏢了啊。
現在的他等於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最後,在保安的那威嚴的眼神中,劉青鬆還是在那張欠條上按下了手印。
他發現這紡織廠就是土匪窩,所有人都是土匪。
但是就算是,莫家棟又能如何?
“現在你們滿意了吧?”
莫家棟的臉色很不好看的看著所有人,“我可是莫家集團的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