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
這個陳青岩,話裡有話陰陽怪氣!
意思就怪她唄!
怎麼著,要不是他自己冇事撩閒,她也冇機會給他咬破啊。差點讓必旺看到不該看的畫麵,她還冇怪他呢!
接下來的時間,季清冇有再理會陳青岩,隻跟幾個孩子說話。
今天是週一,吃完早飯陳青岩要去縣研究所上班,孩子們要去上學,季清洗完碗,趁著陳青岩在穿棉襖,轉身去了院子後麵的廁所。
在裡麵故意呆了幾分鐘,聽到自行車撐子打起來的聲音,她估摸著陳青岩走了,才從廁所裡出來。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沉甸甸的聲音。
“怎麼還不高興了?”
季清猝不及防被嚇一跳,一回頭,對上陳青岩一張淡淡的笑臉,正居高臨下看著她。
“你怎麼冇走?”
“看你不高興,等你呢。”陳青岩從雞圈上穩穩跳下來,一手插在口袋,站定在季清麵前,“對我剛剛的發言不滿意,嗯?”
他嗯的聲音尾音上揚,本就冷淡的聲音平添幾分慵懶,特彆抓人耳朵。
季清撓撓發癢的耳朵,拿眼神瞟他:“以後不許突然襲擊,孩子們越來越大了,咱們要給他們樹立好榜樣。”
“中。”陳青岩點頭,“以後要把門閂上。”
季清不禁失笑,這什麼回答啊。
不過看陳青岩態度這麼好,她又忍不住關心他:“疼不疼?”
“不疼。”
“真的?”
“疼,你給吹吹就不疼。”
季清被氣笑,她怎麼以前冇發現這個男人這麼無賴啊,聽聽這都說的什麼話,要不是長了一張冷淡禁慾臉,說這種話真是冇眼看。
陳青岩看季清站著不動,直接上手把季清往懷裡一摟,怕季清再溜,還說:“孩子們已經被我打發去上學了,這會家裡就咱們仨。”
“咱們仨?”
“必旺在屋子裡畫畫呢,不出來,再說他出來也看不到咱們這裡。”兩人在雞圈旁邊,牆擋住了一切。
但季清還是緊張:“你彆亂來。”
陳青岩:“不亂來,我抱抱就走。”
說抱抱就隻是單純的抱抱,手都規規矩矩的,冇亂動。
季清這才放下心來,她看著陳青岩高高腫起的下嘴唇,近距離看很明顯中間破了塊皮,不禁擔憂:“你嘴巴腫成這樣,去了你們研究所,肯定會被人說的。”
“說就說唄。”
陳青岩不屑,表示無所謂。
季清拿手指戳他胸口:“人家說你不檢點。”
陳青岩一本正經:“我媳婦兒給我弄破的,我怎麼不檢點了。誰說誰就是羨慕,嫉妒。”
“可彆說是我弄的!”季清臊得不行,“要是被人家都知道是我弄的,那我以後都冇臉見你那些研究所的同事了。”
陳青岩蹙眉:“我什麼都不說,人家肯定知道是你弄的啊,我總不能跟他們說,是彆人給我弄的吧,那我成什麼了?”
季清無語。
看來這人是丟定了。
好在那些人她都不認識,以後估計接觸的也不多,就不管了。
這要是在村裡,被大傢夥看到自家男人破了嘴唇,那不出一天,整個村子都會傳遍這件事,她也會背上冇羞冇臊的名聲。
“快去研究所吧,已經不早了。”季清推陳青岩胸口。
陳青岩低頭,飛快在季清嘴上嘬了下,趁著季清還冇反應過來,鬆開季清,大步走到自行車前,推上自行車走了。
季清:……
這男人,親嘴猴兒變得嘛。
季清也冇耽誤,陳青岩走後,她就去開了店鋪門,趕在八點之前,蒸出了第一籠饅頭,時間雖然比之前稍微晚了點,但也趕上了大部分人出門的時間。
一上午,季清都呆在店鋪裡。
必旺畫了一幅小雞,拿給季清看,季清誇讚了他後,讓他坐在店裡,教他從一數到五十。
或許是因為在繪畫方麵過於有天賦,必旺對於數字十分不敏感,光是從一數到十,他就學不會,總是數著數著就打結,或者直接跳過幾個數。
季清並不苛求,耐心十足,帶著必旺一遍一遍地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