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扛一火箭筒飛躍高空,以低空雲層釋放的雷電吸引身體避免墜落,白楚年人都傻了,這時候顧不上多想彆的,他雙手一撐天窗,從車裡翻了出來,蹲在車前蓋上:“蘭波,彆讓他跑了。”
蘭波歪頭看他,大量江水向他手中彙聚,他肩頭扛的火箭筒形狀壓縮,與引來的江水合成一架透明四聯火箭筒,對準紅車被擊沉的漩渦。
白楚年站在橋頭擺手:“車上有人質!”
蘭波於是扔掉四聯火箭筒,透明火箭筒落水時即刻與江水合為一體,化身湧動江流,江水上引,在蘭波手中形成一架水化鋼重機槍,這種型號的速射機槍射速可達到6000發每分鐘,一百米內任何非重裝甲物體都會被打穿。
僅有以水化鋼形成的炮筒導彈類可以承載蘭波的a旗幟前升起了一麵哀悼的白色旗幟,每當有聯盟特工在任務中犧牲,這麵旗幟就會升起,尼羅鱷aha名叫程馳,今年十七歲,在特訓基地已經學習了五年,與螢他們是同期。
程馳的資訊素是白玫瑰,他父母於是開車帶來了兩萬朵白玫瑰,傷心欲絕的母親捧著遺照發了瘋,在花海中又哭又笑,父親站在車邊紅著眼眶沉默。
白楚年穿著一身黑色西服正裝,胸前彆著一枚雪白的玫瑰,螢和其他特訓生穿著黑色衣褲跟在後邊,螢用力眨眼睛想阻止眼淚流出來。
白楚年走到程馳的aha父親麵前,戴白手套的手從兜裡摸出一顆玻璃球:“您務必想清楚,這是不可逆的。”
中年aha聲音顫抖:“是的。”
白楚年:“他是我非常優秀的學員,為保護醫生們犧牲,不配被銘記嗎?”
“但我要為活著的人負責,安嵐有心臟病,他還懷著寶寶。”他沉重地望向在花海中悲痛欲絕的愛人,“您太年輕,還冇有成立家庭,您會懂嗎。”
白楚年冷淡地將手裡的東西交了出去,他轉過身,玻璃球落地炸碎的聲音隨之傳來。
雪白花海中抱著遺像的a突然停止了哭泣,茫然地站起來,發覺自己懷裡抱著一張照片,陌生地舉起來看了看。
追悼會的會場鴉雀無聲,人們停止了哭泣,紛紛奇怪地環顧四周,疑惑自己為什麼站在這兒。
螢攙著小醜魚的手,看見輓聯上程馳的名字,呆呆回憶:“程馳是誰?這裡好多花啊,好漂亮。”
小醜魚搖頭:“冇聽過,中午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