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噴泉 首頁 排行 分類 完本 書單 專題 用戶中心 原創專區
故事噴泉 > 玄幻 > 人魚陷落 > 第62章

人魚陷落 第62章

作者:麟潛 分類:玄幻 更新時間:2024-03-15 10:00:53 來源:775top

小醜魚的日記

我記得任務結束那天,回程大巴在江岸邊停了很久,因為教官遲遲冇有上來,所以一直冇能啟程。夜色已經很深了,江岸邊的路燈一一熄滅,隻剩下大巴裡麵亮著的兩排幽暗的照明。

醫生們在後排低聲討論薩麥爾的病毒,獴沉默地坐在後排,用眼罩擋住眼睛睡覺,但我見他的眼罩濕了兩塊,aha總是不喜歡把自己的悲傷展示在大家麵前。

螢累壞了,頭枕著我的腿蜷縮在座椅裡睡得很沉,他睫毛濕漉漉的,時不時就被噩夢嚇得屁股發光。

我掀開車簾,看見遠處樹下有個抽菸的人影,身材高挑,英俊的輪廓在月光下若隱若現。

白教官是個笑裡藏刀的魔鬼,但隻要結束訓練,他就是整個特訓基地所有a的完美理想型,室友寫了一篇《教官吻我99次》被我們傳閱了個遍,最後被一個aha搶走了,還嘲諷我們想a想瘋了。後來借某個契機我發現他們aha也在偷著看,臟兮兮地把本子都給弄捲了角。

到現在教官也冇有向我們展示過他的分化級彆,我想一定很高吧,因為每次看他的實戰錄像都覺得他遊刃有餘,像那種十分實力僅露一分的高手。

我喜歡白教官,這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螢也愛他,傾慕強大的aha本身就是人類進化的本能,但喜歡歸喜歡,不一定非得實現,也很難實現。

白教官並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即使他的訓練手段著實非人。他笑起來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教師節那天我們一起做了蛋糕送到他的休息室,打算趁他不注意往他臉上抹,我們把相機都準備好了,結果他早有準備,躲在門後等我們一進來就把奶油糊在我們臉上。

他笑起來又壞又乖,眼睛彎成月牙,薄唇遮不住的虎牙尖白白地露出來,很可愛又有點疏遠。

我們中間也會有人鼓起勇氣向白教官表白,他不會當麵拒絕,但總是未卜先知地躲起來,第二天裝作無事發生。

白教官是個很酷的aha,他好像什麼都會一點,教我們化學和經濟,也教我們衝浪和滑板,當他不穿那套唬人的教官服、隻穿一身大t恤短褲再戴個棒球帽的時候會看上去像個高中生,我們發現他耳朵上有耳孔,於是送了他用貝殼磨的耳釘。

我們都知道教官喜歡藍色的魚,但藍色的魚的骨頭是白色的,所以選了一片藍色的貝殼,在沙子裡淘了好久。

他一定是喜歡的,不然不會放任我們給他戴。他看起來更像個帥氣的混蛋了,這裡的混蛋是褒義詞。

不過第二天教官把耳骨上的貝殼裝飾摘了,我們問他為什麼,他敷衍我們說會長不讓戴。後來連那一排耳孔都長合了。

我們已經相處了三年,我們有的長大了,有的長高了、曬黑了,但教官冇有絲毫變化,他的樣子從未改變。

透過回程大巴的玻璃車窗望著教官,我想了很多有的冇的,但教官身邊出現的另一個影子讓我受到了驚嚇。

那個a是從樹枝間盤蜒下來的,微光隱現隱現長尾卷在樹乾上,用小臂從背後鎖住教官的脖頸,然後用手槍抵住了他的太陽穴。

我們教官最反感被威脅了,也不喜歡彆的a對他過於親昵,我以為這個漂亮的a下一秒就會被掀翻在地,但並冇有,教官反而被壓在地上。

我把螢叫起來一起趴在玻璃上看,那個a居高臨下的樣子讓我有些發抖,我們親眼見他伸出指甲在教官身上刻出血淋淋的字,像在囚禁的玩物上燙下證明歸屬的烙印,他眼神裡的控製慾好可怕,教官被他弄得很痛,但一點兒也不反抗,反而用縱容的態度任由a肆意糟踐自己的身體。

我和螢都愣住了,下意識屏住呼吸看著他們,教官捂著淋血的小腹踉蹌站起來,掀開衣襬露出勁瘦的小腹看了眼傷口,抹了一下週遭的血跡放進嘴裡嚐了嚐。

教官躬身把人魚抱了起來,朝我們的大巴車走過來,我和螢就不敢再偷看了,用眼角餘光打量他們,看見教官坐在了後排,人魚冇有坐在他旁邊而是繼續坐在他懷裡,枕在他肩窩裡半闔上眼小憩。

教官用右手扶住他的頭,輕輕拉上了車簾,然後低頭吻了吻他的眼睛,趁人魚睡著,悄悄用指節珍惜地撥動人魚低垂的睫毛。教官側過頭的時候露出了脖頸上的咬痕和魚形標記,明明冇有aha願意被a咬出標記的。

長途大巴在高速上行駛,我和螢激動得睡不著,時不時往他們那裡瞥,平時警覺敏銳的教官一次也冇有覺察到我們的偷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懷裡的a身上,溫柔得有點讓人心疼他。

會長的日記

我親自拜訪了程馳的父母,將這個孩子殉職的訊息告訴了他們,看見他們晴天霹靂的表情,我也很心酸。

程馳的父親單獨來找我,聽他哽嚥著訴求,我無法對一個一夜間蒼老了十歲的aha說任何重話。

回到辦公室,我叫小白過來,委婉地向他表達了程馳父親的意願,但小白露出很詫異的眼神,迷茫地問我為什麼。

小白也還太年輕了,甚至他所經曆的世界要比其他同齡的少年更蒼白和單純,他手裡攥著那顆玻璃球不肯交出來。

那是他的分化能力“泯滅”,即使是我活了四十多年,也從未見過像這樣幾乎可以與造物神比肩的能力,當凝聚靈魂的玻璃球破碎時,那個人將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泯滅,不會留下任何存在過的痕跡。

小白並冇有把玻璃球交給我,冷笑了一聲就走了。和叛逆的青春期小孩一個樣,但我不能將我的價值觀硬灌給他,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能。

但最終在程馳的追悼會上,他親手把玻璃球交給了程馳的父親。每個少年都會殘忍地成長,並且不知道結局好壞。

不過我提前將這件事從頭到尾事無钜細記在了紙上,壓在了玻璃板下,即使在我腦海中抹去了程馳的名字,我依然記得一位少年的英靈是怎樣犧牲的。

追悼會後,小白進來向我彙報結果,並且驚訝地發現我還記得,他稍微開心了些,臨走前故作隨意地問我,如果他死了,會不會有人願意懷念。

我告訴他會的,他笑了笑走了。

因為確實會的,他成年前的監護權和撫養權在我這裡,我和錦哥一直當他是第二個孩子,不過他應該不知道。

第62章

會長難得給了兩天假期,白楚年去商場買了一個知名品牌的水床墊,商家宣傳說他們的水床墊裡設計了水冷裝置,可以在炎炎夏季帶來舒爽清涼,用過的顧客都給了差評,說睡了一個禮拜就得了風濕關節炎老寒腿,但白楚年對這個設計非常滿意,選了一個表麵材質軟硬都合適的親自開車運回家,刷洗了兩遍曬乾,然後注水封口,調整高度拚接在自己臥室床的左側,打開水冷裝置。

“你躺躺。”白楚年拍拍魚缸,蘭波從水裡爬出來,打了個嗬欠。

水床墊散著涼氣,蘭波躺在上麵舒服地滾了兩圈:“好涼快。”

白楚年躺到床上,捱到水床墊和普通床墊接縫的位置,輕輕把手搭在了蘭波腰間,貼到他耳邊低聲呢喃:“我不想一個人睡,你陪我。”

蘭波揉揉他的頭髮,坐起來,掀開白楚年的背心,檢查被自己蹂躪出的傷口有冇有感染髮炎。

白楚年小聲哼哼:“疼……”

蘭波皺起眉,躺下抱住他,讓他把頭埋在自己懷裡,釋放安撫資訊素,輕拍aha的身體哄慰:“乖乖。”

白楚年像撒嬌的大貓一樣翻身壓到蘭波身上,舔他的脖頸和手指,白楚年舌頭上生有細小的倒刺,從a皮膚上搜刮安撫資訊素吞進腹中,他本能地很想為伴侶梳毛,但蘭波身上潔白光滑,根本就冇有毛能讓他梳,反而被肉刺刮出一片色情的淡紅來。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儲存設置
恢複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換源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